剛吃過午飯,就有人來請,說馬場又新買來了幾匹汗血寶馬,讓衛沐恩和溫先生去瞧一瞧。
打發人走后,衛沐恩對溫先生說道:“看馬匹是其次,看人估計才是最主要的。”
溫先生表示明白了:“我會小心觀察,王爺盡管放心。”
到馬場時,看到已經有人在那里了,找個地方坐著,衛沐恩和溫先生小心仔細的打量著四周。
遠遠望去,有一人騎著棗紅色的駿馬奔馳,不時展現出在馬背上上下或左右不停翻動的高難技藝。
離他們約有五六米遠的地方,有一個身著皮毛的年長之人正在注視著那還在馬背上的人,偶爾點點頭好似表示贊許。
過了一會,馬背上的人使馬兒的速度漸漸降了下來,到衛沐恩這里的時候,馬兒已經是在慢悠悠的走著了。看到衛沐恩和溫先生也在馬場里,那人似乎嚇了一跳,估計是覺得有些奇怪。
“你們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那人下馬問道。
衛沐恩站起身,拱手對他打招呼道:“這位公子有禮了。”
本來另一位離他們有些距離的老人也過來了,說道:“姜先生知道我們的規矩,不會隨便放人進來,你們既然是大大方方進來的,想必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衛沐恩笑道:“這位老先生過獎了,我們不過是籍籍無名之輩,僥幸能和姜先生聊幾句而已。”
剛才那騎馬的人。也就是狼主斯欽布赫覺得姜先生的確不會無緣無故把人放進馬場里。
于是試探著問道:“兩位客人來馬場是準備買馬么?”
“是呀,”衛沐恩回答,又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做些生意來討些飯吃。”
“那你知道我牽的這匹馬是哪個種類,值多少錢嗎?”
“胡馬大宛名,鋒棱瘦骨成。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里可橫行。這是上好的千里馬,汗血寶馬。”一邊說,衛沐恩伸手在馬匹上摸了一把,過后將手伸出,手掌面向上,掌面上都是紅色的。
“說的好。”狼主斯欽布赫贊嘆著說道。
“這首詩寫的不錯,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是這位公子你的新作嗎?”阿拉塔問道。
衛沐恩不打算居功,只是實話實說的對道:“這首詩是我朋友他作的。因為剛才看見這馬的英姿,不由的想起來了!”
“說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兩位高姓大名?”衛沐恩問道。
斯欽布赫率先回答道:“本,我的名字是布赫,這位是我父親阿拉塔,不知你們二位是何名姓。”
“木新,這位是我的管家明達,不如到房里喝杯茶?”衛沐恩立即想請一請布赫和阿拉塔。
狼主斯欽布赫和阿拉塔也并不打算拒絕,欣然應允道:“好,今日一見木兄就覺得親切,正想邀請木兄,竟沒想到木兄快我一步。”
一邊走,衛沐恩一邊和斯欽布赫討論如何鑒別選擇好馬。
溫先生則和阿拉塔你一句,從哪里來?我一句要做什么等等……暗搓搓的收集信息……
到達房間后,衛沐恩趕緊請斯欽布赫和阿拉塔坐下,對他們兩個說道:“來草原的時候,怕自己喝不慣這里的奶茶,所以自己帶了些茶葉,味道不錯,請二位嘗嘗。”
“明達?你記得茶葉放哪里了嗎?我找不到了。”
溫先生歉意的對著斯欽布赫和阿拉塔笑笑,然后起身走到衛沐恩身邊,說道:“怎么會找不到?我記得你是放在了小匣子里。別急,我來幫你找找吧!”
是誰?衛沐恩借機在溫先生手上畫了一個符號,詢問一下他有沒有什么線索。
溫先生動作不停歇,裝作肢體無意間碰到衛沐恩的身體,仍舊是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