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瘟術和《神修》功法中的降雨術相似,主要針對凡人,且都無需靈力。它所消耗的是施法者的神識。
修為越高,神識越強,法術的一次輻射范圍就越廣。此次施展驅瘟術,玉瑤需要在全國范圍內施法,而以她的修為,根本無法在一處一次性完成。于是,玉瑤在統計出遭受疫病的共有 34 個縣城后,便讓每個縣城分別搭建登高平臺,她將依次在各地的登高平臺上施展驅瘟術。第一站便是都城。
通常,驅瘟術應靜坐于高臺上,用神識覆蓋神識范圍,雙手掐訣。神識范圍即祛瘟范圍。不過,玉瑤是舞修,她習慣將《神修》中的術法融入舞蹈,如此與天地溝通,效果更佳。
玉瑤站在高臺上,接受眾人的仰望。她雖只是筑基后期的修為,但由于修煉《神修》功法,她的神識比其他同階弟子要高一些,已經能夠覆蓋整個都城。都城其他無法擠到高臺附近的人,紛紛站到屋頂、山頂或視野空曠之處,抬頭便能看到玉瑤一身紅衣站在高處。
玉瑤將雙手施展的法訣改為了身體四肢跳動的舞蹈。舞蹈如同法訣般,動作越來越繁復,速度也越來越快,所有觀看的人都看得越來越癡迷。他們只覺得舞蹈越往后跳,自己身上就越輕松。那些身患疫病的人,逐漸感覺到病痛如抽絲剝繭般從自己身上抽離。在這一刻,所有都城的人都將她奉為神只,而所有都城的人也將玉瑤跳舞的畫面永遠銘記在心。
一個驅瘟術耗費了玉瑤一個多時辰的時間,顧不上停歇,玉瑤手中握著一個百里傳送符,眨眼便到了下一個縣城搭建高臺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人如都城里面的人一樣,高臺搭在一個寬闊,且四周沒有任何建筑物的平坦地面上,玉瑤到的時候,四周同樣是密密麻麻的人,基本上都是修士。
這個縣城的人,昨天看到有人駕著飛鶴來通訊,他們今天抱著懷疑的態度看到底有沒有筑基修士過來。沒想到,在事先說好的時間,那么高的平臺上果然瞬間就出現了一個身著紅衣,一看就很是不凡的人出現。
玉瑤不發一語,直接施展驅瘟術,所有臺下之人默契的全部靜默下來,沒人說話甚至大家都下意識的屏蔽呼吸。仰望觀看著那個在平臺上跳舞的人,他的舞蹈是那么的神秘圣潔,那么的讓人不得侵犯。
這一天,玉瑤從傍晚跳到深夜,從深夜跳到了第二天早晨,又從第二天早上跳到第二天傍晚,跳到第三天的早上,她才終于把這34個縣城,34個驅瘟術施展完。
每一次施展驅瘟術都比上一次更快,更得心應手。等跳完所有驅瘟術的一瞬間,玉瑤終于卸下心神。泡過藥浴的身體竟然再一次感受到了四肢酸痛的感覺。不過身體的疼痛這都還是其次,最難受的要數她的神識消耗過度,感覺如針扎般。不過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多久,海量的功德值和信仰值紛紛朝玉瑤涌過來,她的四肢變得舒緩,她的神識像是被源源不斷的清涼液體拂過暢快無比。就連玉瑤筑基后期的修為都開始有所松動。玉瑤緩緩勾起嘴角,這才是她《神修》功法的正確修煉方式。
玉瑤最后施展驅瘟術的這個縣城是最初自己來到這個國家后進入的第一個縣城。之前在都城還有其它縣城,施要驅瘟術后,為本時間都沒有做停留,這是最后一個城市,他不必再趕時間,看著臺下,明明她已經跳完舞,卻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離開,玉瑤望向人群,在人群里面清楚地看到有好幾個她認識的人。王承祖,王承祖的媳婦,王承祖的爹,給自己講瘟僵原身故事的煉氣三層修士,還有自己施展治療術的幾個人都在其中。
玉瑤對著臺下微微一笑,緩了緩心神,起身,踏上靈劍,御劍飛行前往都城。
第一步清理尸體治療疫病現如今已經完成。第二步,玉瑤收繳皇權,改成城主制。城主每十年一選,剛任命的城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