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辰未修煉前,是東域一個修仙國度的嫡出皇子。因為身具隱靈根,在五歲測靈根時并沒有被測出來。即便如此,由于他身份高貴,卻又沒有爭奪皇位的資格,所以他在這個修仙國度里面,逍逍遙遙地活到了十二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對于各種樂器更是信手拈來。雖然后來被師傅發(fā)現他的隱靈根,帶入到逍遙宗,他成為了一名修煉光明之道的法修。但是他在修一道上的造詣,絕對要比一名普通化神期的音修要高。
締辰圣君端坐于高臺之上,傳音給玉瑤,話語竟比腦子更快:“由我主辦之大會,豈容有絲毫敷衍?將曲子交予我,你的配樂,由我來!”
玉瑤愣了一愣,抬頭望向高臺上的締辰圣君。只見對方一臉淡然,目光遙望遠方,似在沉思何事,并未看向她這邊。但玉瑤確信,她適才腦海中出現的聲音,正是締辰圣君的聲音。
大師姐見玉瑤不答她,一時之間當著眾多同門的面,頗有些下不來臺。她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地道:“你說吧,欲如何?今日之事未辦好,是我的過錯,但你切不可將此次舞蹈搞砸,否則,我們萬法宗可要在全大陸宗門面前顏面盡失了。”
元榮真君對為玉瑤找人配樂一事,著實不甚上心,并未做好萬全準備。然要說她故意將此事搞砸,卻也并無。她自詡為宗門大師姐,做事向來周全,從不徇私,此皆為往昔全宗門包括師傅所認可之事。未曾想,今日有意無意的一個疏忽,竟造成如此結果。且玉瑤如此不給面子,令她心中甚是不快,同時也萬分懊悔此前的疏忽。
大師兄未曾料到,臨至出場,一向辦事周全的大師姐竟會出現這般狀況,有心埋怨大師姐,暗忖,早知如此,那日說什么也不會帶她去了。
答應的時候大包大攬的,現在卻搞成這樣。要是沒有大師姐,他也認識幾個擅長音律的音修,現在早就聯(lián)系好了。
大師兄強忍著即將出口埋怨大師姐的話語,深吸一口氣后,低聲對玉瑤說道:“擅長音律之人,我有認識的就在現場。如此,我去聯(lián)系,瑤兒再準備一份曲譜。”
周圍圍著的皆是他們宗門的其他弟子,眾人皆與大師姐交情匪淺。此刻,雖說是大師姐辦事不力,但大家一時間也不好說什么。他們自詡了解大師姐的為人,覺得她定然不是有意為之。
玉瑤卻笑看著大師兄,說道:“大師兄無需如此,方才有人給我心神傳音,言要為我配樂,無需再尋人了。”
聞此,大師兄和大師姐皆同時松了一口氣,有人主動聯(lián)系為玉瑤配樂,想來這人至少也是一名音修。
玉瑤并無現成的曲譜,只能心神傳音給締辰圣君,哼唱了一遍。經過現代信息爆炸社會的熏陶,玉瑤腦海中的曲庫可以達到上億首之多。當了十多年的歌舞兩棲天后,玉瑤對于展示舞臺效果有著數不清的奇思妙想。逍遙宗“逍遙”二字,乃是逍遙宗的開山祖師的道號。玉瑤這次要表演的舞蹈便是“逍遙游”,配樂也是她在現代社會中學到的曲譜《逍遙游》。
當締修尊者還有博允尊者(締辰的徒弟)見師弟(師傅)忽然拿出一把古琴置于桌面上時,皆詫異看向締辰。
締修看了看緩緩登臺的“雪舞真君”,腦海中浮現出一種可能,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師弟:“師弟,你莫不是要給這位雪舞真君的舞蹈配樂吧?”
締辰聞言頭也不抬,輕柔地撫摸著那把古琴,淡淡地道:“大驚小怪作甚,不過是恰好來了興致罷了。”
締修撇了撇嘴,之前就心血來潮,突然加了一個中場表演。如今又是“剛好來了興趣”,要親自為中場表演配樂。締修看了看走到舞臺上容色艷麗的“雪舞真君”,師弟可是第二次為這個女修破例了。
然而,締辰圣君接下來的舉動再次刷新了締修對自家?guī)煹艿恼J知。只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