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從未像此時這般無語,幸好兩人因周圍人太多,唯恐聽不清對方所言,所以一直選擇的是心神傳音。否則,若是兩人大聲交談,被別人聽到了絕劍尊者的話,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玉瑤不死心地重復問道:“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絕劍真君沖著玉瑤溫柔一笑,鄭重地再次說道:“我說,等你回宗后,我讓師尊到宗門去向你師尊提親。”
玉瑤一臉茫然,她果然沒有聽錯。玉瑤閉了閉眼睛,思考片刻,才深吸一口氣道:“這樣啊,如此重要的事兒,咱們在這里聊顯然不太合適。我在這里有住處,你隨我過來吧。”
絕劍真君覺得,他不過是把要提親的事告知她而已,并沒有其他可聊的,完全沒必要換個地方。可一想到玉瑤要單獨把他帶到她的住處,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兩人單獨在裂縫空間相處的兩年時光。絕劍真君的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聲音都低了些許:“好,我隨你一起回你的住處。”
玉瑤狐疑地看向絕劍真君,心中暗想,他為何臉紅?聲音中竟還帶著羞澀,她不會是聽錯了吧?
玉瑤與絕劍真君保持著一段距離,一前一后地來到了她在逍遙宗的住處。進入房間后,兩人相對而坐,玉瑤直截了當地問絕劍真君:“你為何要讓你師尊向我師尊提親?”
絕劍真君皺起眉頭:“在裂縫空間時,我不是答應過你,待出了那里,回到我們的世界,我便向你提親的嗎?我如今正是在兌現承諾。”
玉瑤試圖用曾經說過的話,喚醒絕劍真君的記憶:“可是你忘了當時我并未同意嗎?當時也說了,那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絕劍真君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確實沒有同意我向你提親,也說是權宜之計。我當時也這般認為。可那是我們剛剛進入裂縫空間,尚無任何感情。我覺得經過兩年時間的親密相處,我們二人已經有了默契與感情,彼此都已心生歡喜,現如今你又已回到修仙界,向你提親豈不是理所應當?”
“對,我承認經過兩年的相處,我對你產生了一些感情。可是,那并不證明我就要與你結為道侶。”
“為何?”
“當然是因為我不會與任何人結為道侶。你沒看我之前在中場表演時跳的舞蹈吧?名字就叫《逍遙游》。那支舞蹈也是我的修仙態度,我要一生任逍遙。與人結為道侶,便是我逍遙路上的一種束縛。”
玉瑤說到這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渣。她想說,雖然與他相處兩年,親密接觸了兩年,當時確實是有感情。可她與他分開的這將近二十年,期間十來年的時間她也沒閑著呀。她做了人的王妃,后來又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王后,每天過得逍遙自在。她想了想,兩人在裂縫空間只是修煉伙伴的關系,她沒有責任向對方交代什么。不過,鑒于絕境真君都想要向她提親了,她覺得還是要向對方交代一下比較好。
“尊者,跟你分開的這將近二十年,我進入到了一個全是凡人的世界。在那里,我與一個凡人國度的皇子結了婚,后來又一起成為那個國家的王與王后。”
絕劍真君頓了頓,而后平靜地道:“只是凡人而已,我并不在乎。再說了,我們修仙之人并不像凡人那樣,注重女人的名節。我更在意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
絕劍尊者上前一步,雙手搭在玉瑤的肩膀上,見玉瑤并未阻止,他更進一步摟住玉瑤,兩人身體緊貼。絕劍真君動情地想要親吻玉瑤,玉瑤伸手推絕劍真君的胸膛,卻被絕劍尊者強勢地按了回去。兩人嘴唇相貼,輾轉摩挲,絕劍尊者口中溢出輕嘆之聲,打橫一把抱起玉瑤,就要往臥室走去。玉瑤急忙阻攔道:“咱們在逍遙宗的地盤上,周圍住的又大多是化神期的修士,你確定不怕被別人窺探嗎?”
絕劍尊者停下腳步,如泄氣的皮球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