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元拿的不多,最大面值50元,一疊日元為5000元,有32疊,共計16萬日元。
美元不多,面值都是100元的,才三疊,也就是美元。
有40根大金條,150根小金條。
還有一小盒珠寶首飾,暫時還沒有辦法評估到底值多少錢?
看著這么多錢,林水的心情很激動,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錢。
他和哥哥之所以被師父收養,是父親意外早死,母親無力養活他們兩兄弟。
跟著師父這些年,知道他老人家的不容易,也知道武當山道觀的難處。
道教與佛家不一樣,道觀里的道士講究自力更生。
靠師父、師叔、師伯、師兄下山為民治病,幫人看風水,來積攢一點錢。
而寺廟里的和尚需要他人的供奉,以佛祖的名義收香火錢。
還是白師兄看人的眼光準,應該說他的江湖經驗豐富。
在金陵,一個不知名的莫少家中竟然藏著這么多錢。
不用想,肯定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
難怪葉師兄說,要想辦法從金陵的漢奸走狗家里搞錢。
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殺人,做江洋大盜,謀財卻不害命。
先安全回到武當山道觀再說。
……
陳海豐在街上吃過早餐,悄悄來到白金達的房間。
"師兄,昨晚你們行動了嗎?"
白金達朝陳海豐點點頭,道﹕
"昨夜運氣很不錯,跟蹤一個姓莫的青年,在他的別墅里搜到兩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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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別墅密室里面,最多的是容易貶值的法幣,日元、美元和黃金不算多。"
陳海豐微笑著說道﹕
"看來在金陵城這邊,有錢人也不少呀!是淺綠政府漢奸家屬嗎?"
白金達搖了搖頭,道﹕
"不清楚,葉師弟說過金陵淺綠政府核心骨干,沒有一個姓莫的。"
陳海豐很好奇,他忍不住推測道﹕
"難道這個姓莫的青年是金陵城的富二代,而不是官二代?"
白金達依然搖頭,他是真不知道這些。
"不清楚,不過這個年輕人的為人比較囂張跋扈,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聽他說話的口氣,他背后的力量肯定能威脅到大世界夜總會的生存。"
陳海豐不死心,繼續問道﹕
"在金陵城,有實力威脅大世界夜總會生存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投靠東瀛鬼子的大漢奸,還有一種就是金陵淺綠政府高級官員及其家屬。"
白金達聽完,補充道﹕
"師弟,還有就是金陵淺綠政府高級官員的親戚。
如外甥,或者這些高級官員情婦的直系親屬,往往這種人可能更加霸道一些。"
這個話題沒有答案,兩個人就此打住。
"師弟,昨晚你們行動了嗎?"
"沒有,那個周姓青年的別墅里至少有20名保鏢。
我們只有三個人,怕鬧出大動靜不好脫身,就沒有動手。
也想回來跟師兄商議一下,如果事不可為,我就準備重新挑選一個目標。"
白金達低頭沉思,陳海豐沒有打擾。
過了一會兒,白金達抬起頭看向師弟陳海豐,緩緩說道﹕
"師弟,我們出門打聽一下這個周姓青年的背景。
如果確定是金陵淺綠政府核心骨干的親屬,那我們就大開殺戒。
假如不是,直接放棄這個目標。"
"師兄,葉師弟不是說我們這次來金陵只為搞錢嗎?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