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看到地上血紅色的法陣,眉頭緊皺。
羅英則拿出羅盤,不顧旁邊警察們詫異的目光,在房間里走了一圈,羅盤上的指針轉了轉去,一直都定不下來,這讓他的臉色也跟著變來變去。
白起看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對著地上的法陣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諸葛靈,詢問諸葛靈是否認識這個法陣,然后蹲下身子,在不破壞法陣的情況下,細細觀察法陣。
羅英拿著樓盤把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走了一遍之后,回到了白起的身邊,神情看起來有些凝重。
“怎么了?有什么發現?”白起站起身,看向羅英,問道。
“這個房間里的磁場很奇怪,有一些殘留地陰氣和煞氣,按理說像這樣的死法,靈魂不應該這么快被帶走,可我卻在這里感應不到靈魂的痕跡。”羅英皺著眉,顯然有些想不明白。
白起正要開口,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到上面顯示著諸葛靈的名字,連忙接了起來。
“組長,你發給我的法陣我沒有見過,但是我讓我二叔幫忙看了,他說這種法陣看起來似乎是像某種邪靈獻祭的法陣,這種法陣需要人用鮮血來繪制,繪制成功之后,再念出咒語,就會召喚出強大的惡靈,而祭品就是繪制法陣的人的鮮血和靈魂。”諸葛靈略有些沉重的嗓音透過聽筒傳出來。
“這玩意的作用是為了給惡靈獻祭?”白起臉色不太好地問道。
“我二叔應該不會看錯。”諸葛靈對自家二叔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我知道了。”白起點點頭,掛斷了電話。
“所以這個死者用自己的生命和靈魂獻祭給了惡靈?他圖什么?”羅英距離白起很近,諸葛靈的聲音也不小,他也聽到了諸葛靈的話,看著地上的法陣,驚愕的問道。
白起看了一眼羅英,沒說話,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想不通對方是圖什么。
“白組長,怎么樣?你們看出什么了嗎?”梁文輝距離白起和羅英有段距離,聽不太清楚兩人的談話,見兩人不說了,連忙問道。
“梁隊長,這個案件是只有一起嗎?”白起走到梁文輝的身邊,問道。
“不是,”梁文輝搖了搖頭,“如果只有這一起,就不會請你們過來了,這已經是這一周的第三起了。”
聞言,白起和羅英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外。
“梁隊長,能說一下另外兩起案件嗎?”白起微微靠前,問道。
“當然了,”梁文輝點了點頭,“其他兩起案件和這一次比較相似,死者的房間里也發現了類似的法陣,而且死法和這次的死者差不多,所以局里才覺得這個案件不簡單。”
他一邊說著,一邊取出手機,調出拍攝的法陣的照片,拿給白起看。
白起從梁文輝手里接過手機,把照片放大,然后和地上的法陣對了對,發現的確一模一樣,眉頭緊緊皺著。
“的確和現場的這個一樣,”他把手機還給梁文輝,接著問道,“你們有調查過那些死者身邊的人嗎?他們最近有沒有參加過什么活動?或者是跟什么人走得比較近?有沒有什么比較奇特的舉動?”
“前面兩位死者身份比較特別,一個是家在外地,和父母聯系并不緊密,據他的父母說,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并不親密,而他在這邊也沒有什么特別要好的朋友,所以他生前有沒有什么奇特的行為其他人并不知道,另一位也是一個孤兒,身邊也沒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據公司的同事說,對方在公司也十分不起眼,大家并不太清楚他的情況。”梁文輝一邊說著,一邊遞給白起一個文件夾。
白起接過來,發現里面都是一些筆錄,他很快就把里面的內容看完,上面寫的和梁文輝剛剛說的一樣,這兩位死者都沒有什么特別要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