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沐希被張啟明問的六神無主,但當(dāng)她抬頭對上張啟明的目光后,她又冷靜了下來,為了不露出更多的破綻,她連忙低下頭。
雖然不知道張啟明怎么會知道她和寧雪還有一線道長之間的事情,但蔡沐希知道,她現(xiàn)在絕對不能承認(rèn)自己想要害寧雪!
她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很快想到了辦法,一副被冤枉地開口:“警察同志,你們搞錯了吧?我是有一個閨蜜叫寧雪,但我和她的關(guān)系很好,我怎么會害她呢?我去見一線道長,是想讓一線道長幫我算命,并不是讓一線道長去害寧雪,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她雙手緊緊握成拳,不讓自己露餡,強(qiáng)裝著鎮(zhèn)定。
“是嗎?”張啟明對蔡沐希的反應(yīng)有些意外,不過想到蔡沐希一面和寧雪做好朋友,一面找人害寧雪,還不讓寧雪看出來,反正這么快倒也可以理解。
“當(dāng)然了,我和雪兒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朋友呢?”蔡沐希一副好笑地反問道。
“呵,”張啟明冷笑一聲,調(diào)出了蔡沐希和一線道長的聊天記錄,“你和一線道長的聊天記錄里可不是這么說的,還有你的小號里,可是把寧雪貶的一文不值。”
蔡沐希看到平板上的截圖后,直接驚呆了。
尤其是當(dāng)看到自己的小號頁面后,她更是吃驚得不行,沒有想到張啟明他們竟然連這個都找到了,同時她也意識到,張啟明他們是有備而來,她被抓并不是巧合。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張啟明看著蔡沐希,淡淡地問道。
“我說,我都說……”蔡沐希知道,張啟明他們連這些都能調(diào)查到,那肯定是盯了自己很久了,就算自己再狡辯,也抵賴不了,還不如坦白交代,說不定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見狀,張啟明和白起對視一眼,眼底皆閃過一絲喜色。
雖然一線道長那邊不松口,但蔡沐希這邊有突破,他們再去對付一線道長會更容易,連忙記錄起蔡沐希說的話。
蔡沐希和一線道長之間的交易,和白起他們猜想的差不多,等蔡沐希交代完后,白起他們就把蔡沐希交給了警局這邊,讓他們按照正常程序走就行。
“組長,咱們拿著蔡沐希的供詞去找一線道長,應(yīng)該能撬開這家伙地嘴吧?”張啟明翻看著蔡沐希的口供,問白起。
“不一定,這個一線道長的心理素質(zhì)很不錯,而且很狡猾,他不一定會全部交代,咱們先晾他一晚上,明天再去審問他?!卑灼疠p輕地?fù)u了搖頭,說道。
“也是,這家伙肯定不止做了蔡沐希這一樁生意,咱們得讓他全部交代出來,才能把那些人都救了。”張啟明想象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同白起的做法。
羅英和柳溪對白起的想法也沒有意見,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白起去和警局這邊交代了一句,把一線道長從警局提走,帶回了特管局,關(guān)在了特管局的審訊室里,鑒于一線道長也是玄門中人,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白起他們晚上都留在了特管局。
特管局在建設(shè)的時候就請精通奇門遁甲的大師在特管局里繪制了法陣,外面的鬼魂未經(jīng)許可,進(jìn)入不了特管局,而被帶入特管局的鬼魂,想要離開特管局也只有破開陣法。
半夜的時候,特管局外面忽然狂風(fēng)大作,窗戶被敲得啪啪作響,剛有了一點(diǎn)睡意的白起他們都被這聲音給驚醒,四目相對,都有些意外。
“這怎么好好地刮起大風(fēng)了,天氣預(yù)報也沒說今天要下雨??!”羅英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面晃動得十分厲害的樹,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是刮風(fēng),外面有鬼,想要進(jìn)入特管局,不過被特管局的法陣給擋住了而已,這些風(fēng)就是它們在攻擊法陣?!卑灼鹨沧叩酱皯襞赃?,看了看外面,沉著地說道。
“???”張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