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熟悉的鬧鐘響起。
斯棠雪伸手將鬧鐘關掉,無奈的爬起來。
“嗷”斯棠雪坐起身抱著自己的頭,她是怎么了。
頭好痛啊
隨機想到什么,斯棠雪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她怎么回來的,發生了什么,她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啊啊啊,怎么回事!
找出了不知道放在那個犄角旮旯的聯系方式,斯棠雪試探性的發了個消息。
“你送我回來的?”老天!
男人沒有回消息。
幫傭阿姨聽見尖叫聲拿著鍋鏟就沖進了她的房間。
“怎么了怎么了。”
她這么好的雇主可不能出事啊。
她拿著高工資,每天做早晚兩頓飯,再搞搞衛生,一天天輕松得勒。
斯棠雪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沒事阿姨,你給我煮點醒酒湯吧!”
“那就好那就好,等著我給你煮啊!”
斯棠雪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怎么就斷片了,下次可不能這么喝了,她直接就沒意識了,要是換了個人她指不定出啥事呢。
洗漱過后斯棠雪看了下外面的天氣,“喲,這鬼地方難得出個好太陽啊。”下了一個星期的雨了,煩都煩死了。
斯棠雪從衣帽間拿出了那套在A市買的白色高領衫套裝換上,遇到好天氣就要穿好看點。
人心情都要好一些。
換上牛仔靴,斯棠雪又化了個妝,拿上一旁棕色外套,預防下雨降溫。
喝了一點解酒湯,又吃了一些早飯后斯棠雪就出門了。
八點四十,她幾乎天天都是這個點出門。
余下的二十分鐘足夠她走到學校。
斯棠雪一出門就看見了昨夜那輛熟悉的車。
伽則坐在后座,一眼就看見了迎著陽光踏出大樓的女孩。
烏黑茂密的長卷發鋪落在削瘦的肩上,白色高領蕾絲衫,剛到大腿的蕾絲短裙,小姑娘又白又直的大長腿在陽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一根銀色腰鏈,將她纖細的腰肢束得若隱若現的,徒增無限聯想。
精致明艷的五官化了淡妝,櫻唇微揚,明媚又燦爛。
伽則看著這樣耀眼的她,眼底的神色深了一瞬。
“你怎么又來了!”斯棠雪疑惑的走到車窗旁。
伽則將她昨夜落下的錢包放到她手中,面色平淡。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回來的,一大早又來給你送東西,小丫頭,別不識好歹?”
斯棠雪面色有些紅,不過瞬間又冷著一張臉。
她不識好歹?
有沒有搞錯,他自己才是那個最不識好歹的人好嗎。
“謝謝,我來不及了,先去學校了。”斯棠雪看了一眼手表和他揮手后就跑開了。她快遲到了。
伽則看著長發飄揚,冰肌玉骨的女孩消失在街角,吩咐丹山開車回別墅。
斯棠雪急匆匆的趕到教室,還好老師還沒有來,她又去換了練舞服。
雷打不動的早課練習。
拉伸、踢腿、下腰,旋轉、跳躍、翻身。
上午的課程結束后,斯棠雪和依娜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兩人終于是有時間見面了。
“我十一月中旬要回華國一趟,十一月底還要去S市,估計又得請假!”斯棠雪吃了一口大米飯,幸福的瞇起了眼。
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中午這一餐。
學費貴得要命,食堂也很給力,除了了白人飯之外,也有很多亞洲菜可以選擇,她真是的餓得前胸貼后背的。
昨晚吃那一點點跟沒吃的似的,早上就一片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