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戒瞇瞇著小眼看她,剛剛的肌膚如雪很有幾分蜜桃成的熟韻味。
可惜被這小娘們發現了。
“你哪里來的勇氣開心?這事要是說了,你只怕會睡不著。”
“吹,繼續吹。別被老太太帶偏了,吹吧你!”
左雪妮心里分明非常好奇,但表面上故意不屑一顧的口氣。
“在啟明5年來,我左雪妮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再大的事,就像昨晚那樣,不也要樣沒有影響我吃睡嗎?”
既然她左雪妮這么大氣,朱八戒便沒有顧慮了。
不知她聽說自己罵她那個未曾謀面的老爹,會作何感想?
“半小時前,你爸叫左思明把他微信推給我。”朱八戒冷冷地說道。
“我準備用最毒的話惡心死他,看他敢不敢回來拆散我倆的孽緣。”
“剛剛我已經叫左思明傳我的話,讓你爸去吃糞!”
朱八戒臉色如刀,冷酷無情的小瞇眼死死盯著左雪妮。
見過面的左家人差不多全被他惡心了一遍,不過,效果非常差。
沒有一個人因此跳出來想拆散他們這樁突然冒出來的婚姻。
現在他把牌直接摔這個沒見面的老丈人臉上了。
按常理,把惡心事做到左宗湯頭上,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聽說老丈人是個狠角,說不定他一怒之下,回來捧打鴛鴦,那不就成事了!
然而,朱八戒似乎有些失算,小娘們的表情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感覺,相反,還有種不得勁的意味。
怎么?我罵她爹,這小娘們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就這?”左雪妮正經坐起,雙手抱在胸前,遮住了白白的胸肌。
“朱哥,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嘴臭功越來越沒有殺傷力了,真是逆水行船不進則退,下滑太多了。”
我去!什么話?朱八戒有些懵了:怎么,叫你爹吃屎還不夠?
聽小妮兒的語氣,好像非常不滿意。
莫非老子要叫左思明把你爹的大豬頭直接按糞池里吃才有畫面感?
問題是那小子敢嗎?再說了,畢竟還是一家人,太狠的事他其實做不出。
“朱哥你還是太善良了啊!近朱者赤,你不能學我善良。”
左雪妮好看的雙眼掠過一絲冷漠。
“對左宗湯,也就是我爹,這個姓左的老東西,你應該火力全開,惡心死他。”
“你要是沒有那能力,把他惡心得生不如死,只能算你不行!不行懂不?!”
朱八戒顫抖著手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下,他再次陷入沉思……
良久,他攤牌了。
“左總,你知道的!”朱八戒再次吐出一個圓潤的煙圈,臉色如霜。
“我吧,有點事就頭腦發熱,經不起刺激,你再說一遍,我說不定馬上就動手,一定讓你滿意。”
左雪妮哼了一聲:“怎么讓我滿意?”
“讓你黑發人送白發人,請客吃席,滿意不?”朱八戒小眼一翻說道。
“行!趕緊的!你送他走,我立馬給你一半家產。”
左雪妮當場畫了一個天大的餅說道:“左家有些日子沒有過白事,正好我們一起吃這個老東西的席。”
這個小娘們才是真正的狠人啊!朱八戒突然泛起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對自己親爹都這般大義滅親絲毫不皺下眉毛,會不會以后對我更狠?
你那么有錢的一個人,要吃席隨便找個理由不行嗎?
非要吃自己老爹的白席?什么毛病?
想歸想,但此情此景下,好像被這小娘們架到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