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揮手,扒拉幾下推開幾個少女。
“昨夜一夜九次郎,今天沒恢復,有點見肉吐,去找他們玩去。”
他一個人握著酒杯坐沙發角落,有種古代詩人舉酒邀明月,對酒獨一人的味道。
“朱哥?”李尋花有些不解地說道。
“不喜歡?那我馬上叫人換一批。”
“不用了。老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腰酸,估計昨夜動了真氣。”
“呵!”李尋花似乎明白地點點頭說:“那是得節制一點,我聽說男人的腰女人的奶,要好好保養才行。”
既然主角朱哥沒有多少興致,李尋花也不想花冤枉錢,跟小姑娘們喝了幾杯浸乳酒,就打發人家都回去了。
“朱哥,今晚包玉剛以包青天名義請吃席,官方的人也去了。”
“看起來小包總除了立威之外,一定會在宴席上搞定左總吞下陽光村項目。”
李尋花作為白虎市商會會長,自己沒有去吃席,叫一個副會長去了。
“喝酒,喝酒,不要提與酒不相關的事。”朱八戒一臉不悅。
“老李你不要說這些掃興話,”
錢水平順著朱哥意思,瞪了李尋花一眼。
“大小姐執掌啟明5年了,什么名場面沒有見過?”
左思明拍地將酒杯重重磕到桌上。
“你們還說倒胃口的話,我就帶朱哥去蒙娜麗莎了。”
然而現這很清楚,原本是來喝花酒的。
但花兒都沒了,還喝個毛線的花酒,只剩4個大男人喝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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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喝起來真他媽的辣嗓子眼啊!
這樣喝酒是真沒味道。
放下酒杯,李尋花胖臉沒有了一點樂呵說:“朱哥,這事兒不說心里不舒服。”
“下午,那小包總跑去視察陽光村,說啟明破壞白虎市形象,說左總不懂裝懂,,說房子是住的不是炒的,陽光村要蓋剛需高樓。”
“這些倒也算了,最離譜這包玉剛表態說要推倒朱哥家老屋,別人動不了,他親自開挖掘機來推!”
“要不是錢總拼命拉著我的褲腰帶,我非跟他打一架,什么玩意兒!”
李尋花英勇十足,當時的形象都可以想象出來。
錢水平也在一邊添油加醋:“是啊,老李真有血性,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匯報朱哥,聽朱哥的話。”
“包玉剛太狂了,搞不清的還以為他是包青天,左總去鴻門宴,不知會不會......”
“不會吧!”左思明接口說道。
“左總是誰?白虎市向來只有她欺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欺負她?”
“這可不一定呵!”李尋花擠了擠眉毛說。
“包玉剛是京城來的,又是包青天孫子,白虎市官員都得到包青天恩惠。”
聽李尋花這么一說,錢水平不免有些觸景生情說:“我倒不是擔心大小姐吃什么虧,就想著我們啟明是沒男人了嗎?”
“咱幾個在老李家喝酒,卻讓左總獨自面對,唉,萬一左總愛委屈,我這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不喝了,喝不下。”
朱八戒皺皺眉頭,這群戲精真他媽變著法兒演戲。
“夠了,雖然沒帶臟字,你們心里都在罵我豬心狗肺是吧?”
八戒三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