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一彤聽得目瞪口呆:就因為在人群中被那男人多看了一眼,這瘋女人就綁了她?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完全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注意到,更沒有多看你男朋友一眼!”
“你真的是誤會了,你好好問問你男朋友就知道了,求求你放了我,我還得趕兼職,也不知道遲到之后,會不會扣錢!”
漂亮女孩嘴角微微彎起,蕩起一個甜美的笑容,可她的動作卻一點都不甜美。
薄如蟬翼的小刀,沿著額頭慢慢的探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令閆一彤忍不住痛哼起來,以絲絲的鮮血順著額頭和頭發相連的破口處,慢慢的流淌了下來。
閆一彤痛得不停掙扎,但被綁住的手腳,怎么都脫離不開這把薄如蟬翼的寒刀。
“你去問你男朋友啊,我真的不認識他,更沒有勾引他,你去問啊……嗚嗚……求求你住手,嗚嗚……好痛……我沒有勾引他,真的沒有!”
可是閆一彤的痛哭,喚不回漂亮女孩一絲絲憐憫,她像做著一件什么非常神圣的事情似的。
手都沒抖過,額頭上已經有1/3的皮脫離了血肉。
對閆一彤的慘叫,女孩毫不在乎,她的玫瑰園在山頂上,整座山都被她承包了,山腰和山頂也都是她的別墅群,已經被保鏢把守得嚴嚴實實。
連一只蒼蠅蚊子都不會放進來。
可以說這里是非常安全的!
她享受著閆一彤的慘叫,這令她連頭發絲都感覺到愉悅。
“誤不誤會對我來說沒什么不同,不管是誤會還是不誤會,他看你45秒是真真切切的,這總不能誤會你吧!”
“都是這張臉,你媽和你絕對有仇,不然為什么給了你一張勾人的臉,你長成這樣是因,我對你動手是果!”
“因果循環,佛家所說的至理,而且你死之后,我會把你埋在這片玫瑰園底下,你的血肉會分解成營養成分,供養我的玫瑰園。”
“按佛家所說,萬物平等,玫瑰也是生命,你在死之前也做了一把貢獻,希望得到些許功德,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
“下輩子不要碰到把你當仇人的媽,祝福你能擁有一張安全的臉!”
閆一彤只剩下慘叫聲,被人生生的剝皮,痛得令她說不出一句話。
臉上早已鮮血淋漓,她很想痛暈過去,可是她卻暈不過去,被打了特殊藥劑,痛的感官10倍的放大,精神卻亢奮異常。
想暈都暈不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嚴一桐終于失去了意識,她被活活痛死了。
靈魂飄蕩在她血淋淋的尸體旁邊,看著惡毒變態的女人,把剝下來的臉皮,對著陽光的方向照了照。
然后滿意的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就有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把閆一彤的無臉尸體,拖到了地下室,丟到了一個中型攪拌機里,這個攪拌機里,有被提前放好的草沫和樹皮,和她的尸體很快就不分你我,攪拌在一起。
然后被收集起來,埋在了玫瑰花園底下,在陽光的照射下,風中搖曳的玫瑰紅得仿佛要滴血似的。
閆一彤跟著這個惡毒的女人,在旁邊張牙舞爪,卻傷害不了活人。
她看著這個惡毒的女人,和那個看了他45秒的男人,親親熱熱。
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而她也終于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叫歐陽悅,那男人叫方明成。
這個方明成也是個渣男,心里住著白月光,因為想上歐陽悅這艘船,絕情的和白月光分手。
分手后的白月光,傷心的去國外療傷了。
這白月光家里也非常有錢,只是奈何,和歐陽悅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