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沒用,說他留著那二兩肉,還不如切了當太監(jiān)。
真是氣得他當時的靈魂體都差點散了。
而且他跟不跟這女人分手,這個女人都要遠赴國外的,國外的小狼狗一個個等著她寵幸,可是這女人走之前還給他演了一場戲。
讓他一直記掛,把她放在心里念念不忘。
真是,士可忍,叔叔不可忍。
歐陽悅要殺,那就殺吧,包括她那些國外的小狼狗,一個個宰的最好。
只是……看著一旁,始終當看戲一樣看他們的女孩,搖了搖頭。
出不去的,也不可能出去了!
如果真的有玄學,這個女孩就是玄學本身。
歐陽悅痛哭流涕,可是也挽不回他心愛的男人。
她沒有辦法啊,她能怎么辦?
最后也只能聽著攪拌室那里傳來凄厲的慘叫聲。
10多分鐘之后,方明成提著一桶看不出材質(zhì)的東西,拿著一把鐵鍬,面無表情的當起了玫瑰園的園丁。
為這嬌艷的玫瑰花施肥。
“很好,很不錯!!!”
閆一彤看到施肥過后又來到歐陽悅面前的方明成,贊許的點了點頭。
“那些歐陽家的人也交給你了,你看那玫瑰東倒西歪,一看就是餓的,沒吃飽啊!”
方明成木著一張臉,伸向歐陽悅的手停了下來,他沉默的看向在風中搖曳身姿的玫瑰花。
很不明白,怎么就是東倒西歪,怎么一看就知道是餓的?
但他反抗不了這個玄學本身,只能木愣愣地執(zhí)行。
雖然他最想把歐陽悅當花肥攪拌了,但歐陽家的這群人,他也樂意效勞。
瞧不起他又怎么樣?
最后還不是在他手里變成花肥。
這些人沒想到吧,制作花肥的人,成了花肥的一部分。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們不要當花肥,不要被攪拌!”
“嗚嗚嗚……都是大小姐逼的,我們也不想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大小姐她給的多啊!”
“是她拿錢誘惑我們,這不是我們的本意,我們都是好人,都是為了那些錢,可人活在世上,誰不為了錢。”
“我們沒錯的,我們有什么錯,拿主家的錢,為主家辦事,亙古至今都不變!”
“我們沒錯,快放了我們,你殺了我們這么多人,你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本來安靜如雞,盡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那群傭人保安司機和管家,聽到他們要成為花肥。
一個個繃不住了,痛哭流涕請求放過,眼看方明成拖著一個人進了攪拌室,一個個頓時又狡辯咒罵起來。
果然跟著歐陽家的人三觀都不正了,還拿錢辦事,還被逼的,真是可笑。
第一次被逼,第二次被逼,那三四五六七八九次呢?
那一個個不知道多積極,為了搶這個機會,三十六計都用上了,最后都打成狗腦子。
歐陽悅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拍著雙手大聲叫好。
神情瘋瘋癲癲,甚至把玫瑰花往嘴里塞。
還說著好吃好吃。
“喂,歐陽悅,不要裝了,吃玫瑰花笑兩聲就是瘋了?有本事吃玫瑰花底下的土啊!”
歐陽悅的動作微不可察的停頓了0.01秒,又繼續(xù)往嘴里狂塞花瓣。
天真,真是天真。
在她的面前裝瘋賣傻,以為能逃過一劫嗎?
快穿:好好好!讓我當炮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