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這十幾年來非常的不平靜,從大秦皇朝星月城,中型靈脈被盜開始。
所有的秘境幾乎都遭到了洗劫,沒個幾百年都恢復不過來。
也不知道是哪個賊人,那真是連地皮都恨不得刮下三尺。
秘境里面什么都沒有了,連妖獸都快絕種了。
修真界的天驕進去歷練了個寂寞。
不光得不到機緣,還遭受了心魔!
還有各大宗門里的靈脈,這個修真界與眾不同,靈脈眾多。
每個宗門大大小小的靈脈幾乎都有個七八條,在這么濃郁的靈氣下,這個修真界普遍的修為都很高。
但再高的修為,哪怕出動那些老怪物,都沒有抓到過賊人。
只知道是一人一妖獸干的“好事”,至于是什么妖獸,閃得太快看不清。
就這,還是宗門的老怪物守在靈脈旁邊,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的。
畢竟他們都知道,任何陣法和禁制都阻攔不了賊人的腳步。
奈何那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能留下一人一獸了。
有很多年輕的修士,很是羨慕這一人一獸,畢竟誰都有這樣的夢想,縱橫修真界,進各大宗門如無物。
這些人還親切地稱一人一獸為老六組合。
但各大宗門也只能無能狂怒,無論怎么防都防不住,但好在這賊人還有點“良心”,宗門的靈脈都只收走了一半。
留了一半,讓他們緩緩。
一視同仁,包括魔門也是留了一半。
讓這些宗門的大佬,想罵的話梗在了嘴里,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罵吧……又怕這兩個老六重新殺了回來,一條靈脈都不給他們留。
不罵吧,心里又憋的難受,道心不暢。
關鍵是,他們沒辦法阻止啊。
哪怕出動了鎮(zhèn)宗之寶,也奈何不了這兩個老六。
甚至還會被這兩個老六順手牽羊了。
楊婷婷抱著迷你白澤,進入到了青月城,青月城的城墻上到處都貼著通緝他們二人的抽像畫……抽像得只有幾個線條拼接。
而旁邊的留影石屏幕上,還不停的播放著他們二人一閃而過的身影。
還好閃得快,只看到一陣白芒,努力辨別才能知道是一人一獸,但看不清楚是男是女,是什么品種的妖獸?
白澤看著這些氣憤不已:
“哼,這些人可真是不知好歹。”
“我們都奉行做人做獸留一線,只取一半,雖然秘境除外,但秘境只要不毀掉,就可以慢慢恢復,而修真界什么不多,時間最多,可這些人居然不依不饒,到處通緝我們!”
“姐姐,要不我們再走一遍來時路,毛都不給他們留下!”
“還有大秦皇朝,不就是取了星月城的一條中型靈脈嗎?居然查了這么久,還和宗門合作了,看來另外35個大城的靈脈也是不想好了,哼!”
楊婷婷目光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白澤的頭,替它順毛。
“不氣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等這些宗門在外面把靈脈補齊了,我們再去一趟。”
“相信他們絕對有辦法,找到那些無主的靈脈,等他們宗門的靈脈又湊齊了,再割一次,免得我們在修真界到處跑,都耽誤修煉了!”
“至于大秦皇朝,的確是過分了,通緝了我們十幾年,星月城的靈脈,他們不是重新找了一條嗎?一切都已經(jīng)恢復原樣了,卻還死咬著不放!”
“36個大城的靈脈,這次,我就收走一半!”
“還有皇城,皇城的那條極品靈脈,果然和我們有緣,如果他們放下星月城事件,沒有通緝我們十幾年,也許就沒這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