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大石的話,社員們有了那么一丟丟動搖,畢竟自己的媳婦,怎么會不躺在一個炕上。
但也的確沒有看到李大春和村子里面的誰說話交流,就像個老黃牛,只知道勤勤懇懇的干活。
再說了,有王大妮那樣的人,她也沒那個時間啊。
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所有的人把目光投向李大春,李大春面無表情。
“呵呵,和我分房睡,不躺在一個炕上,那是他心虛,他不敢!”
本來還不想那么快的暴露這個秘密。
但現在想想,錯的又不是她,她才是受害者。
至于這件事情說出來之后,隊里人會怎么看她?
她無所畏懼,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你們那個爹,他不是男人,十五六歲的時候爬樹找鳥蛋,從樹上摔下來,被一個長條石卡住了襠,最后忍著痛,夾著腿,撅著腚,跑回來了!”
“他和你們那個奶奶一合計,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我在娘家就是會干活話又少的黃牛,而逆來順受的性子,就是他們需要的!”
“惡毒的母子二人,在新婚之夜迷暈了我,然后給你們那早死的二爺爺灌了給豬配種的藥,親自把我丟到他的床上!”
“那一晚上他們母子二人一夜沒睡,就在外面守著門,你們說諷不諷刺,可不可笑!”
“你們猜,柳瘸子是怎么死的?”
“哈哈哈……”
一陣蒼涼的大笑,讓眾人回過了神。
真相居然如此令人惡心,令人氣憤。
王大妮和柳大腦袋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做出了這樣惡毒的事情。
“李大春這樣一說,我還有點印象,我記得我和亮子還有柳大腦袋幾個人,去后山樹上找鳥蛋,柳大腦袋在樹上一個沒站穩,摔了下來!”
“那凄厲的慘叫聲,我至今想起來都毛骨悚然,當時我們都害怕極了,正想把他抬回村里,他自己就撅著屁股夾著腿跑了!”
“想來他那聲慘叫,是蛋碎的聲音吧!”
一個聽到消息匆匆趕來吃瓜的大爺,嗡聲嗡氣地說出了他的回憶。
“你這樣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在山腳下挖野菜,柳大腦袋一陣風嗷嗷叫著從我身邊沖過去了,遠遠的還看著他撅著屁股的背影!”
“還有柳瘸子,他經常上山上撿柴火,哪里有溝哪里有渠,他不熟嗎?”
“又沒下雨又沒打雷的,怎么就滑了?”
“現在想想還真有可能,借完了種,這個借種的人就得消失了!”
“想想還好恐怖,柳瘸子在王大妮的手上可是過得非常慘的!”
“我還記得20多年前,和我們家不對付的王大妮來敲門,在我家老頭子手上拿走了什么東西!”
“大家也知道我家老頭子是獸醫,現在想想那拿走的東西怕就是李大春口里說的給豬配種的藥,這死老頭到死都沒有告訴我,那一晚王大妮找他拿什么東西了!”
“這真是作孽啊,這死老頭子,他倒是死了一了百了,可這害了大春的一生啊!”
一個想起了什么的老嫂子,痛心疾首的拍著大腿,望向李大春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愧疚。
社員們全部都嘩然起來,李大春說的全部都對上了,這人世間的畜生可真多啊。
王大妮和柳大腦袋母子二人真是惡毒得令人發指。
“這事情需要報公安嗎?可是王大妮柳大腦袋和柳瘸子都死了啊,報公安也沒用吧,難道能把他們的尸體挖出來去坐牢?”
李大春說的話和社員們的議論紛紛,徹底的打碎了兄弟二人心里堅固的堡壘。
柳大石和柳大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