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劉露婭見余悅抱著一束玫瑰花急匆匆從門口進來,她從化妝鏡里面抬頭,眼中盡是困惑。
她朝著旁邊的化妝師遞來一個眼神,緊接著化妝師連忙推了一個椅子到了劉露婭身邊。
“你坐過來,你怎么連妝都沒有化?”
滿頭大汗的余悅把手上的玫瑰遞給了旁邊的保姆,走到劉露婭旁邊坐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紙。
“謝謝”
余悅把額頭的汗一下子抹盡了,為了找到合適的藥她費了不少的功夫。
她指著那一束花對著劉露婭道:“這花都是一些還沒有完全開的,你把它放到花瓶里面過幾天就開了。“
劉大小姐高昂著頭,化妝師在給她畫眼線。
“你去把那個花瓶里的花拔了,把這個換上去。”
站在一旁的保姆連忙把花瓶里的花拔了出去,換上了余悅帶來的那一束。
余悅看著被丟在垃圾桶里面開得鮮艷的玫瑰,哭笑不得。
“大小姐,這花下面有塑料水袋,不需要這么急的。”
劉露婭拿起桌上的口紅盤開始挑選顏色,口中振振有詞
“那又怎么樣?你這花可是正兒八經送我的,那玫瑰是批發的。”
嗯,好像也是這么回事。
余悅也沒有再說什么,含笑看著鏡子里面的劉露婭。
不得不說劉大小姐的臉是真的抗打,充滿攻擊性的漂亮。
這正是她喜歡的,只可惜這一副身體和原來的自己差不多,都是那種沒有攻擊性溫婉的長相。
劉露婭一層層厚涂著,對著鏡子里一直盯著自己的余悅勾唇。
“怎么?愛上姐了?”
余悅撇撇嘴,拿起旁邊的濕紙巾遞了上去。
“口紅涂到牙上了”
劉大小姐原本充滿調笑的臉一下子僵持住,接過紙巾夾起一個小角輕輕擦著。
“不許和別人說這個知道不?”
“你要是說出去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劉露婭隔著鏡子瞪著余悅,嘴上的話雖然狠毒但語氣卻是帶著玩笑的。
旁邊的造型師在往劉露婭的頭發上綁珍珠發帶,她一只手綁著另外一只手還抓著其他幾條,看上去有些笨拙。
“給我吧。”
造型師連連感謝,把珍珠發帶遞到了余悅手中。
手上的珍珠發帶在打光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發著光澤。
這幾條上的珍珠每一個都非常的漂亮圓潤,看上去價值不菲。
劉露婭看她對這珍珠發帶很感興趣的樣子,拿起旁邊的一個黑色盒子打開。
“喜歡珍珠?這里面都是,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反正我也看膩了,正準備換一批。”
盒子里零零碎碎放著各式各樣的珍珠飾品,最大的一顆鑲嵌在一個發夾上。
余悅翻著盒子里的珍珠首飾,從里面拿了一個最符合自己喜好的。
“謝謝大小姐了”
劉露婭一直在注意著余悅的動作,看到她拿出那一個玫瑰粉珍珠耳墜時笑得讓旁邊的化妝師手足無措,連忙撤下了手上的眉筆。
“你這個人還真的有意思,之前我遇到的那些都是要么裝作小白花,什么都不要,義正言辭的,要么就挑了里面珍珠最大的發夾。
這個發夾我補了好多貨呢”
余悅聽到這話一時間語塞。
沒想到這個大小姐還是有一點有那么一點心眼,但不多。
化妝師在給劉露婭做最后的裝飾點綴,余悅坐在旁邊等待著宴會開始。
她把買來的藥放在了隨身帶著的小包里,等一下她要找一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