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包廂。
一進門一個身著黑色背心的白男就跪在地上。
他兩個手臂上紋了米迦勒和加百列。
天使于臂,兇惡于心。
原本還低著頭一臉無所謂的白男聽到外面的動靜,尤其是那極具代表性的手杖聲時整個人猛然抬頭。
他的眼睛顏色比Steve還要深上一些,標準的藍色瞳孔。
“Sam,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了。”
“是先生沒有時間。”
跟在后面的助手聽到這話眉心一皺,這個Sam還是這樣的無禮。
相較于看到Steve這個老頭子,Sam對他那個助手更加感興趣。
只不過對方似乎不像他一樣葷素不忌。
Sam感到有些可惜,不過倒也沒有什么。
什么樣的玩物弄不到,何必傷了合作關系?
“你知道為什么我今天要你來這里嗎?”
Steve坐在了主位的沙發上,旁邊的金發女郎接下了他的手杖。
他的皮鞋在波斯地毯上剮蹭了幾下,煩躁的踢開了旁邊擺放的香薰。
一旁的金發女郎見狀連忙跪下去清理被他踢翻的香薰,拿手一點點把破碎的香膏收攏回了金屬盒子里面。
“先生,那個家伙著實讓我頭痛。”
“況且只是一個沒有身份的華國小子。”
Sam摸了一把流血的手腕,“您的手下下手太重了。”
他藍色的眼眸里面盡是算計。
那個華國的小子放著女人不玩,賭盤不開,看上了他那伙的生意。
沒被他拉去喂鱷魚都算是好的了。
只不過是廢了他一條腿。
嗯,還有幾根肋骨。
Sam眨眨眼,一點小傷也值得這個老頭這么大動干戈嗎?
主位上的老白男接過了助手遞過來的卷煙,慢條斯理捏在手上。
他抖了抖煙灰,洋洋灑灑落在了Sam的傷口上。
“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了。”
“那個陳不是你可以動的,最起碼現在不行。”
Steve抽了一口,他仰望著頭頂的吊燈。
“知道Charlie嗎?
他現在在為我工作,但是過了這一段時間就不是了。”
“你應該知道怎么解決。”
他抬手把煙卷塞到了Sam的嘴里面,“滾出去吧。”
被燙了的男人面不改色咬住了煙卷,還伸手把地上的煙灰給擦了個干凈。
—
“shift!”
離開的Sam把嘴里的煙吐在了地上 惡狠狠碾了好幾下。
手下連忙遞過來一杯冰啤酒。
Sam仰頭把酒喝完后一摔酒杯。
“去把之前那個浪貨帶過來,把催情的藥先吃上。”
手下把自己老板送進了已經開好的房間,馬不停蹄給老板的情人發信息。
夜晚的A國街道依舊無比繁華。
皇冠酒店燈火通明。
穿書后成功拐跑了病嬌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