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來,這些新人你隨便挑。
想怎么玩怎么玩。”
這可要禁播了。
余悅連忙打岔。
“我媽電話又打過來了,我先撤一步。”
還沒等劉露婭多說兩句,女人就已經(jīng)急匆匆跑出了別墅。
還想和她掰扯兩句的劉大小姐把毛巾一甩,對著下面打掃的保姆喊了一聲上來收拾健身房。
「今天出來嗎?」
「這么急著當小三?」
那一頭屏幕面前的男人渾身一顫。
他忍不住笑出聲,笑得眼尾發(fā)紅。
正襟危坐的幾個負責人看到自己老板這一副模樣,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他們大眼瞪小眼,愣是不敢看熱鬧。
陳之耀笑夠了,扣上了手機。
“說到哪里了?”
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重新返回了上一張PPT。
“這里我們的計劃是開設出一個專門玩樂的廣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家有意向合作了。”
男人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室里。
陳之耀手指輕點屏幕,眼里的笑意根本掩飾不住。
助理在旁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
作為待在陳總身邊最久的助理,他感受到了陳之耀掩飾在笑容下冷漠至極的情緒。
這一邊的劉露婭見陳之耀遲遲沒有回復,拎上自己的小包準備去試訂婚宴的禮服。
今天早上一起來她就收到了來自自己哥哥的短信。
意思非常明白。
她與翟言的訂婚宴要開始提上日程了。
現(xiàn)在劉氏正好在轉(zhuǎn)型的時候,需要一點輿論的刺激。
劉露婭知道這么沒有辦法違抗,她接受了這一項壓迫式的婚姻。
當然她也不是什么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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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得到的她一分也不會少要。
劉氏的股份在她手上的沒有多少,連她哥哥一半也沒有。
這一次的婚姻就是一個籌碼。
她將得到一部分的股份作為嫁妝。
對于陳之耀,她早已經(jīng)失去了年少時的悸動。
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個已經(jīng)不怎么愛吃的蛋糕而已。
她還沒有餓到那個程度去委屈自己。
當然,要是這個蛋糕自己撲上來她還是會吃上一口的。
就在劉露婭美美試禮裙時,另一邊的會議在已經(jīng)結(jié)束。
“陳總,材料都在這里了,這一部分是需要您簽字的。”
助理打開鋼筆,放在了陳之耀面前緊接著關上門走出去。
男人靠在老板椅上,長腿搭在辦公桌上,完全一副流氓散漫模樣。
他的手指一直在劃手機屏幕。
但就是不知道在劃拉什么。
桌上的文件愣是一下子都沒有被動過。
我會甘愿去做小三?
翟言也配做大?
陳之耀深吸一口氣,放下了手機把目光投到了桌面的文件上。
呵,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
一個兩個都渾水摸魚,打著陳氏之前的排面來找他求一份肉。
也不知道這個肉他們吃不吃得消。
文件一個個被翻閱。
窗外也一點點陷入了黑夜。
陳之耀在簽完最后一份讓他堪堪滿意的規(guī)劃書后,拿起了手機。
微信里面有十幾條消息。
唯獨沒有他想要的。
陳之耀扯扯嘴角,按下了語音。
“晚上有時間出來一趟,把事情說清楚。”
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