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好踩著了地毯的邊緣,腳下一滑,直直朝旁邊倒去。
一雙結實的手臂接住了她下墜的身體。
余悅從失重下緩過神,對著身后的男人說了一句謝謝。
厲京澤相當有紳士風度,手指搭在余悅的手臂上,等她站穩后松開了手。
對于擺在眼前的鵝黃旗袍,余悅沉默住了。
怎么樣才能緩解眼下的尷尬?
這厲京澤也是莫名其妙的。
雖然前不久他確實和她聊過他去分公司開會順便拜訪了當地的旗袍制作傳承人。
但她當時也沒怎么搭理他。
反倒是他興致勃勃問自己有沒有喜歡的。
余悅也不知道怎么一時腦抽發了一句喜歡那個鵝黃的布料。
現在由那一塊布料制成的旗袍擺在了她面前。
“余伯母,您說笑了。”
“我給您也準備了一份。”
余母臉上沒有什么驚喜的表情,似乎早有預料。
只有余悅一個人最不知所措。
旗袍最講究的就是量身定做。
這厲京澤又不知道自己的尺碼,這旗袍指不定穿上去多抽象。
余母把那一個禮盒推到了呆愣的女人面前。
“去試試”
“看看怎么樣”
還沒等余悅反應過來就被推到了化妝間。
別墅一樓有一個化妝間,平時余悅和余母都是在里面化妝。
那些個化妝品什么的在房間里面整太容易飛粉滿天。
對于余母這種極其講究衛生的人來說簡直是不可容忍。
至于余悅,她在一樓化妝純是為了蹭余母的化妝品。
被推進門的余悅撕開了旗袍的塑封膜。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鵝黃旗袍做了一個開叉,看上去極顯腿長。
開叉只做到了膝蓋高度,并不會顯得過度。
旗袍極為的簡約,胸口的盤口上卻刺上了金線還別上了兩顆微粉的珍珠。
嗯,怪好看的。
余悅換上了這一身,站在鏡子前面有一點恍神。
穿著旗袍的樣子還真的與上輩子的自己看上去有了幾分的相似。
余悅這幾年都一直沒有怎么注意過自己的臉。
現在這樣仔細看過去,還真的和上輩子的自己越長越像。
不過,這旗袍怎么這么合身?
門口傳來余母的喊聲。
“還沒換好?”
余悅擰開門,接受兩個人目光的洗禮。
三個人維持了幾分鐘的沉默。
“額,雖然不知道這么說對不對。”
“你們是不是被我給驚艷到了?”
余悅在余母面前就顯得極為的不要臉,現在甚至可以帶上厲京澤。
余母掩唇笑的樂開了花。
“能不能閉上嘴?”
“其實啞巴更適合你。”
余悅面對余母毫不掩飾的拆臺只能默默閉上了嘴。
“很漂亮。”
一直沉默的厲京澤突然開口。
他的目光流連在余悅身上,絲毫沒有那種惡心的感覺,純粹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這旗袍怎么這么合身?”
余悅問出了心里的困惑。
還沒等厲京澤開口,余母搶先回答了。
“你以為是湊巧?
小澤前不久就和我聊過了。”
“你說什么喜歡結果又不搭理人家,他只能來找我了。”
心機男
余悅抬眼對上了厲京澤笑瞇瞇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