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那一位活爹離開后余悅迫不及待想去把這一身旗袍換下來。
倒也不是這旗袍她有多不喜歡而是它穿著太合身了。
這讓余悅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但她還是不適應,可能有美貌焦慮吧。
余悅自顧自解下了最上面的盤扣卻被余母攔下。
“干什么呢?這不挺好的,穿著吧”
“媽,我拿去洗洗。”
原本還一臉不解的余母回過神,點點頭。
“把我的也帶上,你不是沒事干嗎?”
“去找之前我常去的那家專門洗旗袍的店里。”
那家店就在市中心的一個廣場邊上。
極為靠近那一片的金融創業區。
一想到金融,她就情不自禁聯想到何微。
現在還在手機里面躺尸。
余悅默默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把。
說什么已經過去了,其實還是有一些蠢蠢欲動的。
只不過何微現在早已經不是那個被欺凌到只能默默忍受的少年了。
現在的他從A國回來,那一身的裝扮都能夠買下這一棟別墅了。
余悅現在起不來一點壓上去的心思。
就憑昨晚凌晨他發的那一連串的消息余悅就知道他的病還沒好。
甚至有了嚴重的趨勢。
面對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甚至還帶點公主病的男人,余悅著實是無福消受。
以前的何微就已經讓她頭痛了,就他那個嫉妒心配上占有欲。
余悅都能想象到要是他知道剛剛那件事不得氣瘋了。
——
“厲總,去公司嗎?”
司機是他從下面帶上來的老朋友,除了開車也沒有什么別的技能。
厲京澤此刻眉眼舒展,看上去極為的溫和有禮。
“去月亮灣。”
那是最近幾年建成的高檔小區。
到達地下車庫后,司機開著車離開。
厲京澤刷開了電梯,垂眸看著上面數字一點點的上升。
他的腦海早就被占領。
沒想到這一輩子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適合旗袍。
只不過這一次他比那個人要快上一步。
上輩子那個人把她囚禁之后就定做了一大批各種款式的旗袍。
也是自那以后她再也沒有出現在大眾視野下。
那個人不會允許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窺視。
況且這還是那個人自己親手打造的。
那一道鵝黃色的倩影一直在他的腦海里面打轉。
厲京澤知道自己不應該生出這種念頭。
但是身體反應實在是無可避免。
他感覺自己渾身發燙,幾乎直不起腰。
這也是他匆匆告別的原因。
他不希望被推開看到自己這一副模樣。
步入客廳,厲京澤沒有開燈。
在黑暗的環境下他的情緒達到了高潮。
他不再需要掩飾自己的欲望。
這一處的高度能夠清楚看到窗外的圓月。
此刻的他仿佛成為了那個肖想嫦娥的天蓬元帥。
——
拎著兩袋定制旗袍在廣場上的回頭率可以說是杠杠的。
倒也不是這旗袍有多惹人注意,而是這袋子足夠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手工縫制,旗袍萬分的金貴,袋子里面甚至有充氣囊。
當時看厲京澤拎進來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大啊。
怎么到了她手上就和plus版一樣大了呢?
余悅望著商業街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