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賓利緩緩駛?cè)肓艘令D公學(xué)門口的小巷中。
根據(jù)厲京澤發(fā)來的定位就是這里。
旁邊的男人壓得她喘不過氣。
余悅伸手輕輕推了一下。
“到地方了?!?
何微濃密的睫毛上沾著點(diǎn)淚珠。
他剛剛哭過,眼角帶著紅。
只不過剛剛他又貼在余悅肩上哭了一場。
也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么。
余悅伸手擦掉了他的淚珠。
“走吧”
一下車就看到了餐館里面坐著的厲京澤。
男人衣著低調(diào)奢華,早已經(jīng)與這里格格不入。
但他看上去非常的適應(yīng)。
甚至主動幫助店主擦著布滿油漬的餐桌。
這個小餐館不是伊頓公學(xué)那些少爺小姐會光顧的地方。
但是卻是那些貧困生賴以生存的支撐。
余悅知道這么個地方。
之前原主為了自己的自尊心與余母作對,不愿意接受何家的資助,被余母給斷了經(jīng)濟(jì)來源。
她就是在這里度過了一段時間,后面受不了妥協(xié)了。
只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而且那段時間原主并沒有和厲京澤有什么交集。
厲京澤約在這里難道僅僅是為了懷念以前的校園時光嗎?
余悅沒有刻意去遮掩何微的存在,直接拉住他的手帶著他走到了厲京澤對面。
厲京澤看到何微時眼中閃過一絲的妒恨,在面對余悅時收起了臉上不自然的表情。
“我以為你會一個人來?!?
余悅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兩個關(guān)系好到可以私下單獨(dú)見面了嗎?
厲京澤從善如流遞給余悅一張塑料凳子。
余悅正準(zhǔn)備伸手接過卻被何微攔住。
男人手上拿著助理給的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上面殘留的油污。
對著剛剛厲京澤碰過的地方擦得尤為重。
厲京澤嘴角的笑容緩緩降落。
銳利的目光對上了何微挑釁的眼神。
余悅本來想著就是聊聊,根本沒打算坐下去。
何微卻是硬生生壓著她坐了下去。
“乖一點(diǎn),昨天晚上折騰的累了,今天好好休息?!?
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何微這句話明顯就是對著厲京澤去的。
?
其實(shí)你這個人挺莫名其妙的。
余悅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知道何微這樣做的意思,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冒昧了。
厲京澤那張平靜的臉上出現(xiàn)了裂痕。
他的目光冷冷對上了何微,緊接著把桌上的玻璃杯朝著余悅的方向推了過去。
玻璃杯里面是熱騰騰的熱茶。
上面的茶葉還沒有完全展開。
余悅伸手在上面貼了一會兒,手指的僵硬感消散了許多。
小店里面沒有空調(diào)。
冷風(fēng)呼呼朝著里面灌。
“我找你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厲京澤停頓了幾秒,把目光掉轉(zhuǎn)到了何微身上。
“這件事情我只能說給你聽。”
狐貍眼里面的笑意一點(diǎn)點(diǎn)加深,何微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的明艷。
還沒等余悅開口,何微先一步上前擋住了她。
“什么事情是我不能聽的?”
“厲總難不成要和我的妻子表白?”
看著對方衣冠楚楚的樣子,何微恨不得撕碎了他。
就知道用這種手段勾引。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