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公寓眾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酒吧。胡一菲一臉壞笑的打量著神色如常的兩人,期待能從中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看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什么破綻,于是她就只好主動出擊了。一把拉過羽墨,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小妮子,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我們走了之后,你們兩個發生了什么?”胡一菲一臉八卦的問道。
羽墨一臉坦然:“什么也沒發生啊,不過就是大被同眠了而已。”
胡一菲一臉不信:“你騙呢你,你們兩個俊男美女的,睡在一張床上還能忍得住,肯定不小心擦槍走火了吧?我懂,這種事情一開始很難控制的住,尤其是你這種惦記阿澤惦記很多年的,和我說說,阿澤那方面強不強。”
羽墨越聽臉越紅,直接推了胡一菲一把:“說什么呢你?”
胡一菲也不惱,雙手放在了羽墨的腰間軟肉上,威脅道:“你說不說?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撓你癢癢了。”
羽墨小聲說道:“不瞞你說,昨天晚上我那個來了,所以你懂得。”
胡一菲一臉失望:“啊,不是吧,你這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真掃興。”
羽墨看著郁悶的胡一菲一臉好笑:“你這么失望干什么?阿澤都沒像你這么失望呢?而且,你八卦這個做什么?該不會是你想男人了吧?”
胡一菲有些激動:“你不要亂說啊!我只是關心你而已,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羽墨安慰道:“這沒什么的,生理需要,很正常的,別害羞嘛?實在不行你也找個男朋友嗎,我看曾老師就不錯,你們兩個郎有情妾有意的,為什么不干脆在一起呢?”
胡一菲瞪大了雙眼:“你聽誰說的,這完全就是污蔑,我對他有意,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羽墨搖了搖頭:“一菲,你就別嘴硬了,都不用聽別人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我那是,我那是…”就在胡一菲不知道說些什么的時候,關谷的到來幫她解了圍。
只見關谷抱著一顆巨大的蛋走了過來,將蛋放到桌子上后,關谷一臉笑意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把這個東西給寄過來了。”
胡一菲一把推開了羽墨,轉移話題道:“關谷,這是什么東西啊?該不會是你下的蛋吧?”
關谷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菲,我又不是鴨子,不會下蛋。”
胡一菲擺了擺手:“那這是什么東西?”
林澤接過了羽墨,羽墨一臉幽怨的看著胡一菲:“阿澤,你看看她,惱羞成怒直接把我推過來了,真是太過分了。”
林澤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說你,非得撩撥她干什么?這下好了,自作自受了吧?她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嗎?”
羽墨冷哼一聲:“她又不會對我動手,再說了,這還不有阿澤你在嗎?”
林澤捏了捏她的臉蛋:“你可真能恭維我。還是看看關谷這個蛋里有什么玄機吧。”
羽墨點了點頭,兩人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關谷也是有些激動地打開了那個蛋,一臉激動地查看起里面的東西。
胡一菲拿出了一封信念道:“春天花花同學會。”
唐悠悠這時也是走進了酒吧,跟女酒保打了一個招呼過后,也是走到了沙發處,看著這個蛋不由問道:“關谷,這是什么東西啊?”
關谷也是拿了一個畫稿出來:“你看了就知道了,嘩。”說著,打開了那張畫稿,只見那仿佛是小孩子的涂鴉之作。
關谷一臉激動地將其展示給眾人看,三個女生一臉震驚,林澤倒是若有所思起來。
唐悠悠指著那張畫:“關谷,你,你…”
還不等她說完,關谷便一臉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