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對,就算做錯了也是大家的責任,但高管基本都聽周盛的,所以這口鍋還是往周盛頭上扣。
風向在悄然改變。
周懷民這么多年都游離在周家外沿,只有些小字輩仰慕他。現在周氏內部有更多的人希望他能投入到周家核心,為宗門服務。那些受周盛壓制的中層管理者在蠢蠢欲動,想要把周懷民推出來成為他們的領袖。
此前,周懷民與周盛的不和被壓在小范圍內,若是他真出來挑這個頭,就是把兩人的矛盾放到臺面上來了。這對周家來說未必是好事。好些年紀大的長者在兩人之間游走,既勸周盛要大度,別打壓后生,也勸周懷民安生經營九州,別把周家掀翻了,再回去拉住家里的人別挑事。經過這些耆老的努力勸說,長房與二房算是暫時偃旗息鼓,一頭忙著經營家族,一頭忙著九州的新項目。
九州經過切割和重構,似乎上了一條快速道。那些得了股權的員工現在把公司當作自己家的,積極性大增,成天琢磨著如何拓展業務,如何提升利潤讓每期分紅多一截。
譚家與九州的合作也是拓寬了業務面。游輪帶來的數千客戶為酒店增盈不少,但這些客戶可不好伺候,酒店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務必要把口碑立穩了,才能把這條線路持續經營下去。譚家還準備開一間新店。
總之,譚瑯忙瘋了。
而譚琳還真給他聯系了心理醫生,等他回了家就拉著他,要替他約時間安排行為糾正治療。
“我現在連找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還需要治么?”他早把這事給忘了,也不想花時間去做咨詢。譚耀德得知此事,又把他提到書房,跟他說要是不去,就把上次氣走的相親對象娶回家,以后保證不再管他。
譚瑯計較一番,這才給那家人道過歉,再跑去求婚多半只有吃閉門羹的份,他臉皮再厚也不至于如此低三下四。想要娶到那家的女子,都不知得花多少功夫,還不如去做治療算了。
“行吧,就當是周末放松了。”譚瑯回頭一想,又覺得不對。“爸,你就不管小琳和周懷民的事了?”
“怎么管?先這么著吧。”
對于自己的女兒,譚耀德早放棄管教了。她跑出去工作那么些年,能回家來就是有進步。
其實譚耀德能感覺到,周懷民在通過九州向他示好,這位后生不聲不響地為他和譚琳的事做著努力,身為父親看在眼里,也是欣慰的。要不是周家情況復雜,周懷民的表現無可挑剔。這也是為何譚耀德默許了兩人在一起。他繼續對譚瑯道:
“再說,怎么能因為周盛不高興,就剝奪小琳的選擇權。如果我連自己女兒的權益都保障不了,還有臉當譚家這個族長嗎?”
只是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