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周懷民來的?”
噗!
弩箭插在張艾斯的褲襠旁,只露出一截尾羽。張艾斯差點失禁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黑衣人快速填充上一支新箭。說:“我還沒說完,別插話。剛說到哪兒?哦對,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來爭論,你做了見不得光的事,自然要雇人來保護你,防著誰呢?”他指指自己。“就是防我這種人啦。你可以雇人干臟活,你的對頭也可以。這不,我就到你家里來了。現(xiàn)在知道你該怎么做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噗!
“啊!”
張艾斯的手掌被弩箭釘在了床墊上。
“我可太喜歡你種硬氣的家伙了。來,繼續(xù)說你不知道,我陪你玩到天亮。”黑衣人粗魯?shù)夭戎鴱埌沟氖终瓢彦蠹纬鰜恚趶埌沟膽K叫聲中填裝,再次瞄準他。箭頭上面還帶著張艾斯的血,在燈光里反射著猩紅的光。
張艾斯疼得直冒冷汗。黑衣人等了片刻不見他再說廢話,便道:“那就說正事吧。我來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想撕破臉玩臟手段。是的話,我老板說他奉陪到底。要不要比一比誰的手更臟,下限更低?”
黑衣人用箭簇抵住張艾斯的襠部,輕聲輕語:“就從這里開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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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艾斯感覺到了箭簇的冰冷和尖銳。一滴冷汗從他額角流到下巴,再滴落下來。“他會不會報復我?”
“剛才那一箭就算是吧,你要想多來幾箭也可以。我老板是合法商人,不然你這玩意兒早沒了,還能在這風流快活?聽一句勸,以后大家都做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各自相安無事,他就不追究這件事。”
箭簇的尖銳感更加明顯,似乎穿透了衣物布料,直抵皮膚,壓得張艾斯快要哆嗦起來。
“說話呀。”
金屬箭頭在他那里戳了戳。
“行,和、和解。”
“說話要算話。別讓我又跑一趟,要我加班的話,脾氣可是很暴躁的。”
黑衣人把電話給張艾斯,讓他打電話放人。等這事辦妥,黑衣人手臂一勾,湊近張艾斯說:“還有個事,你綴在譚琳后頭的人,都撤了吧。”張艾斯一驚,轉頭看向他,卻感到后頸疼了下,便暈了過去。
到第二天醒來,張艾斯問了一遍保鏢,都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暈了過去,所有監(jiān)控失效,只有張艾斯手掌的傷口,告訴他數(shù)小時前的事情是真實的。他給海關的人打電話,那邊已經(jīng)依言放了人。收起電話,他正自猜測周懷民隱藏了多少實力,周樹基的電話來了,問他周懷民簽了合同沒,沒簽的話讓其多吃些苦頭。
“你還不知道?”張艾斯問。
“知道什么?”
張艾斯琢磨起周樹基話中的真假。黑衣人是怎么摸到自己這的,他最開始懷疑的就是周樹基泄密,疑心這對堂兄弟演雙簧,但周樹基的語氣又不似作偽。張艾斯之前去打聽過,這對周氏兄弟不合是公開的秘密,基于這層認知他才會跟周樹基合作的。況且以他對周樹基的了解,此人城府淺薄,藏不住秘密。張艾斯于是說:“他沒簽,我放了他。”
“啊!為什么?”
“以后大家還要合作的,總得留些余地,讓他吃點苦頭就好。”
“哎呀!老哥,周懷民那個人做事不擇手段的,你放過他,回頭他就會報復你。”
“沒事,我們已經(jīng)談妥了。”
“那,老哥你有提到我么?”
張艾斯呵呵笑道:“當然有啊,我們是合伙人嘛,怎么能不提是你告訴我他來了這的。”
他不管周樹基在那頭哭嚎抗議,徑自掛了電話。周懷民那邊的事不能繼續(xù)辦,他得想一下后面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