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宏是個開早點攤的,攤子不大,就在街角那塊兒,每天早晨五點準時開張。
他那攤子,說白了就是個鐵皮棚子,棚子底下擺著幾張破舊的桌椅,桌子上鋪著油膩的塑料布。
曹宏的早點攤,賣的東西不多,就那么幾樣:油條、豆漿、煎餅果子,還有他自己琢磨出來的肉松煎蛋。
這天早晨,天還沒亮,曹宏就起來了。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四點半。他嘆了口氣,心里嘀咕著:“這日子,真他媽不是人過的。”
曹宏的兄弟曹悅也起來了,他比曹宏小兩歲,長得瘦瘦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子精明勁兒。
曹悅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哥,今天咱們再試試那個新配方吧,我覺得加點兒蔥花會更好吃。”
曹宏點了點頭,沒說話。他心里明白,這早點攤的生意要想好,就得不斷琢磨新花樣。
他倆兄弟,一個負責煎蛋,一個負責調肉松,每天早晨忙得跟陀螺似的。
五點整,攤子準時開張。曹宏站在鐵皮棚子底下,手里拿著個大鐵勺,
開始煎蛋。曹悅則在一旁忙著調肉松,他手里拿著個小碗,
碗里裝著肉松、蔥花、鹽和味精,一邊調一邊嘴里念叨著:“這回肯定行,肯定行。”
早晨的街道上,人漸漸多了起來。有趕著上班的白領,有背著書包的學生,
還有些老頭老太太,手里拎著菜籃子,慢悠悠地走著。曹宏的早點攤前,很快就排起了長隊。
“老板,來個煎餅果子,加個蛋!”
“老板,給我來碗豆漿,不要糖!”
“老板,我要個肉松煎蛋,多加點兒肉松!”
曹宏一邊忙著煎蛋,一邊應付著顧客。他那張臉,常年被油煙熏得黑乎乎的,
眼睛里透著一股子疲憊。但他心里清楚,只要這攤子生意好,再苦再累也值了。
曹悅在一旁忙著調肉松,他那張瘦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心里想著:“這回肯定行,肯定行。”
早晨的陽光漸漸升起,照在街道上,照在曹宏的早點攤上。
曹宏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心里想著:“這日子,總算有點兒盼頭了。”
曹宏的早點攤生意越來越好,每天早晨,攤子前總是排著長長的隊伍。
曹宏和曹悅兄弟倆,每天早晨忙得不可開交,但他們心里卻樂開了花。
這天早晨,曹宏正在煎蛋,突然聽到攤子前傳來一陣吵鬧聲。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正站在攤子前,手里拿著個肉松煎蛋,嘴里嚷嚷著:“老板,你這肉松煎蛋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咸?”
曹宏心里一驚,趕緊放下手里的鐵勺,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賠著笑臉說:“大哥,
您別生氣,這肉松煎蛋是我們新調的配方,可能有點兒咸,您多擔待。”
那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把手里的肉松煎蛋往桌子上一扔,說:“你們這早點攤,生意這么好,怎么連個肉松煎蛋都做不好?”
曹宏心里一沉,他知道,這肉松煎蛋是他們的招牌,要是做不好,這攤子的生意可就完了。
他趕緊回頭看了看曹悅,只見曹悅正低著頭,手里拿著個小碗,碗里裝著肉松、蔥花、鹽和味精,正一臉緊張地調著。
曹宏心里一急,趕緊走到曹悅身邊,低聲說:“兄弟,這肉松煎蛋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咸?”
曹悅抬起頭,看了看曹宏,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說:“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肉松煎蛋我調了好幾次,每次都覺得挺好的,可一煎出來就咸了。”
曹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