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酋長與巫首兩人,都在這洶涌的獸潮中,被擠得暈頭轉向,迫不得已雙雙站上了石桌。
此刻,他們再看胖橘,竟生出一抹慶幸與自豪來。
這小子,眼夠毒,手夠快!
而西溪,雖然已經領教過一次眾獸的熱情,但此刻仍然有些抵擋不住。
化作貓兒時,她尚且心生喜愛,可面對一大群青壯年男子,她心里還是發怵的。
她連連后退,想要拉開與眾獸之間的距離,可她纖弱的身板根本做不了什么,嬌嬌軟軟的聲音,更是被淹沒得一干二凈。
她焦急得不行,可卻根本無人注意,整個包圍圈越縮越緊,誰都想跟小雌性搭上話,誰也不甘落在后頭。
還是始終站在她身旁的胖橘,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常。
原本,對于眾雄的意圖,胖橘多少有些煩的,可他也知道,這些人沒有說錯,他不可能獨占西溪,而他一個也不可能保護得好西溪,所以西溪必定是要納其他獸夫的。
也正因此,他雖然煩躁,但也沒有阻止,想著,只要西溪心里有他就足夠了!
可不過一會的功夫,他發現西溪竟然微微顫抖起來,腳步連連后退,眼神里滿是茫然無措,不過片刻便蓄滿了淚水,即將噴薄而出!
他一把將西溪攬入懷中,而后沖著面前的族人喝道:“散開!”
“你不能這樣啊,雖然你搶占先機,但也不能獨占雌性啊!”
“就是,你一個人怎么能照顧得好雌性?就算你能打獵,可處理獵物不需要人手嗎?難不成你讓小雌性自己弄?”
“是啊是啊,胖橘你是酋長之子,也成年了,該學著為酋長分擔了,不可再胡鬧了!如今族內雌雄比如何,你也知道,你當知道如今雄性們能配上雌性有多么困難!”
“小雌性第一獸夫已故,大不了咱們尊你為第一獸夫便是,你就大度些,切莫阻攔了!”
“誒誒誒!這種事歸根結底,還得問人家小雌性的意見,他就算是酋長之子,也不過是獸夫之一,沒權力阻攔!”
“就是……”
眾獸還要再說,可胖橘已然爆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不同于第一次只單純地吼,這一次他可是用了威壓的,八級威壓傾瀉而出,距離近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距離稍遠的也并不好過,連連后退不止。
眾獸終于散開,這才發現,西溪不知何時,竟已淚流滿面。
“嘶……小雌性怎么哭了?”
“肯定是胖橘!他不讓小雌性找其他獸夫,小雌性感到委屈了!”
“對,一定是這樣!胖橘真是太不像話了,酋長大人也不管管!”
而酋長側頭看過來,皺著眉頭斥責道:“臭小子,長本事了是吧?老子怎么教你的,威壓是沖自己人耍的?還敢阻攔雌性納獸夫,我看你小子皮癢了是吧!”
說著,就舉起了拐杖,更是從石桌上蹦了下來,氣勢洶洶過來,作勢就要打他。
“誒!別!”西溪連忙伸手阻攔。
擔心傷到小雌性,酋長猛地一哆嗦,拐杖也落在了地上。
“西溪,你能心悅我兒,我甚是欣喜,但這件事,我兒的確錯得離譜,作為老子,我必須得教訓他!”他無奈解釋著。
可比他更無奈的是西溪,連連搖頭,“事情不是這樣的,剛剛胖橘是為了我才喝退眾獸的!”
“我……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我已經再三拒絕了,可根本沒有人聽,我……我……幸虧胖橘發現異常,這才……”說著,她又流了兩行清淚,似乎對剛剛的事很是恐懼。
酋長一臉懵逼,他不能理解,小雌性怕,到底是在怕什么?
畢竟,前些年新雌成人禮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