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打來溪水之后,還現(xiàn)場展示了砂石過濾技術(shù),令西溪一個現(xiàn)代人,親眼見證了遠古時代的智慧!
于是乎,在雄性們接二連三地拜訪后,西溪的毛坯房漸漸變成了精裝,就連家里的柴火、儲水、食物,甚至是零嘴,都備得足足的。
至少在西溪看來,這些存貨,至少能保證她生活一周了,這還是在她如今食量大增的情況下!
她的態(tài)度也從一開始的防備,到后來的探究,再到后來的喜上眉梢,最后直接變成,吃著零嘴坐在門口,笑看著來人,主動打起招呼,“來了?”
可正當她盤算著,今日來此獻殷勤的,都有哪些手藝好、態(tài)度優(yōu)、長相帥的雄性,琢磨著要不要先嘗試著接納一兩個時,院外突然傳來暖暖的驚呼,“您怎么來了?您一大把年……不許進去!貍灰、貍白、貍黃,快攔住他!”
緊接著,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響,以及雄性痛苦的呻吟。
“看在你們是小輩的份上,今日姑且饒了你們,下次若再敢對我出手……哼……你們這胳膊也甭要了!”
話音未畢,院門就已經(jīng)被人從外推開!
這還是自胖橘離開后,院門頭一次被徹底推開,此前雖然來了多位雄性,可哪一個不是貓著腰進來的,就算是進來了,態(tài)度也極其謙卑。
可這一位,用力之大,西溪甚至以為,這門要被拆了!
逆著陽光,西溪只能看到三人以品字形堆疊起來,但卻看不清那三人的長相。
她試探著開口,“你是?”
“呵!小雌性,這才一個月未見,就不認得了?”來人正是等了西溪七天,又被放了鴿子,最后以為甕中捉鱉之際,再次被戲耍的公共雌洞三巨佬之一,猞猁部落的二號人物,紡老!
獸夫被打,防線被迫,暖暖竟跟著沖了進來,以肉身為盾擋在西溪面前,“有我在,你休想傷害西溪!”
“呵!攔我?你憑什么攔?憑你那幾個草包一樣的獸夫?還是憑你巫首孫女的身份?暖暖,莫要以為你是雌性,我就不敢動你!”紡老的威脅很直接,坐在兩人抬之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對方,壓迫感十足。
“你……你敢動我?我可是雌性!”暖暖很是震驚,雌性,在部落里就相當于免死金牌,早有明令嚴禁殺雌,即便有什么沖突,也是雄性之間的事,絕對不會對雌性直接動手。
“呵!真蠢!”紡老冷哼了一聲,眼里閃過一道殺意。
他從兩人抬身上跳了下來,而后退到兩人抬之后,示意兩人動手。
而兩人得了令,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上前,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暖暖宛如小雞仔一般給架了起來,想殺,隨時都行!
而此刻,西溪注意到,院門不知何時,竟然已經(jīng)關(guān)閉!
院內(nèi)如此大的動靜,暖暖的怒吼一聲又一聲,可院外竟連個問的都沒有,怕是暖暖那幾個獸夫非死即傷,應是說不了話了!
她連忙上前,“你來此是為了找我,何必為難她?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她真死在這,你真能逃脫得了?”
“為何逃脫不得?”紡老反問,眼里滿是不屑,顯得高傲又不可一世。
既然給了她機會開口,那事情便還有回旋的余地,她漸漸冷靜下來,慢慢分析起來:“我與她為鄰,乃是酋長與巫首特地安排的,而胖橘臨走前,又特地拜托過暖暖,所以一旦暖暖出事,我難逃其咎!”
“哼!與其關(guān)心他們會不會責難你,倒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還有沒有命活下去吧!”紡老眸光微瞇,一股威壓降下,可卻并無殺意。
威壓壓得西溪喘不上氣,可她卻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西溪的笑容,令紡老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面色一沉,威壓加大,“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