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我還什么都沒說吧,要不要這么激動!
罷了,罷了,不讓看就不看。
反正等這一胎生下,她就能解鎖這一功能了,到時候還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西溪沒再繼續糾結,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光盤上。
她再次伸出手指,緊接著光盤宛若實體般瞬間沒入腦海之中。
剎那間,這套功法盡收眼底,背景、原理、修煉之法、運用之法以及注意事項,全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而正如圓夢此前介紹的一般,因著這功法,才真正意義上,將雌性拉到與雄性平起平坐的地位!
與此同時,西溪也注意到,克敵之際一共有三種口令。
其一是“痛!”
當她盯著目標,運轉功法,并念出“痛”字,對方會宛如被扔進了油鍋,渾身皮肉炸裂,痛苦不已。
其二是“笑!”
同樣的,當她念出“笑”字,對方渾身上下仿若爬上了數萬只螞蟻,不斷啃噬著他,他會因為極致的癢而狂笑不已,無法停下。
其三是“睡!”
相較于前兩者,這一口令相對溫和得多,中術者并不會太痛苦,只會立即倒下,呼呼大睡。
當然,這三種口令,從本質上來講,都是精神上的,在肉體上并不會造成任何痕跡,但是不論中了哪一種,他都將喪失戰斗力。
此刻若有其他雄性補刀,給他要害部位來上一下,除非他肉體防御驚人,否則非死即傷!
當天下午,西溪沒再裝糊涂,直接大大方方地來到云東家的馬車前,開門見山,“四叔,云錫,我們談談吧!”
“西溪,你現在還懷著身孕,要不還是回車上休息?”四叔還想要再勸。
而云錫看到西溪的神態,知道這事定然是瞞不住了,側過身去,讓開了一條通路,“義父,該攤牌了!”
“哎!好吧!原本不想你跟著操心的。”云東家搖了搖頭,也只能將人迎了進來。
對于商隊的絕大多數人而言,這一日依舊平靜,只有云東家和云錫兩人才知道,他們的內心有多么的震撼。
他們以為西溪大抵是猜到了什么,或許會抱怨這段日子有意疏遠,也或許會抱怨他們的隱瞞,但唯獨沒有料到,西溪不僅將他們的計劃說了個大概,還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兩人震驚的同時,卻也不得不重新正視這件事,不,準確說,是正視西溪這個雌性!
說起來,云東家一直似父似叔般,對西溪多有照拂,可實際上,他一直將她視作晚輩,視作普通雌性,直到此刻,他方才知道,當年那個小雌性真的長大了,而且還長得不一樣了。
“所以,你們是想讓我將磁珠母女約出來,然后你們伺機下手?”聽完云東家闡述完整的計劃,西溪皺了皺眉,搖著頭繼續道:“實不相瞞,以我們現如今的關系,只怕不是這么好約的!”
“關于我母親的死,其實并非我暗中查出來的,而是磁珠自覺我必死無疑之際,得意洋洋下親口所述!所以,在這種彼此攤牌的情況下,你們覺得她們還會輕易相信我,并跟著我走?”
別說是拿珍稀貨物相誘,就算是拿珍稀雄性相誘,人家也不可能出來啊!
“這一趟只能我一個人去,你們只管離得遠遠的!”
“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云東家直接否定,“我們這么多人過來,就是做好了強攻碩鼠部落的準備!碩鼠部落,戰力最高的也只有三級,而我們之中戰力最低的也有六級,雖然人數上并不占優,但若想要進出,根本無人能攔!”
這種親友豁出性命相護的感覺,真好!
要知道若“云”字號真這么干了,游商怕也就做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