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磁珠的獸夫,絕對的敵人,剛剛她就該盯著對方的背影,直接說出“痛”字,讓他痛得從半空中掉下來,說不定能摔死他呢?
她惡狠狠地想著,一次次地感到惋惜。
這時,紅花在自家獸夫的攙扶下,總算是體面地走了進來,經過她面前時,還非得從她面前過,甚至還故意往她腳上踩。
西溪哪能真讓她踩到,連忙縮回了腿。
也不知是縮得太快,亦或者是對方用力過猛,紅花猛地一顛,向前沖去。
幸虧她的獸夫眼疾手快,及時扶了紅花一把。
可他偏不規勸紅花,反過來責怪西溪,“這世間怎么有你這般惡毒的雌性,咱們好心收留你大姨,你非但不感激,反倒是伸出腿絆我們!果然,你這樣惡毒的雌性,活該被送往公共雌洞,被千人騎萬人壓,受盡磋磨而死,死無全尸!”
他說前半句時,西溪還想出言反駁兩句,不愿收留大姨,可以不收留的,她絕對舉雙手雙腳贊成。
可聽到后半句話,她頓時沒了調笑的興致,死死地瞪著對方。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紅花能養出念念和麗嬌這兩個極品,也多虧了這一幫雄性!
呵,果真沒一個好東西!
她死死地瞪著他,腦海中不斷浮現“痛”這個字,這時她驚奇地看到,眼前竟真的出現了進度條!
只可惜,對方實在是太弱了,與她對比來看,就仿若一滴水相較于大海,微不足道。
她冷笑一聲,遂放棄了以口令制裁對方的打算。
畢竟,殺雞焉用牛刀!
“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西溪的沉默,反倒助長了對方的囂張氣焰,指著西溪鼻子罵道:“我要是你,寧可死在公共雌洞,也絕不能跑回來,一身污穢,沒得臟了我家的地!”
一句句污言穢語統統襲來,西溪只覺得氣血上涌,到最后眼里只剩對方叭叭說個不停的嘴,至于別的,都化作虛無。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誡自己,要冷靜,要沉穩,要隱忍,要等磁珠過來,屆時將這群人一網打盡,可四肢卻比腦子快。
等她清醒過來時,自己竟踩在雄性的腦袋上,而他的四肢反向折疊,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相互纏繞著。
耳邊傳來呻吟,她抬頭去看,卻詫異地發現,紅花的臉都被打腫了,一雙眼睛呈現著十分對稱的烏青色。
當然,對比雄性,她的狀態顯然好得多,至少四肢關節還是正的。
此刻看到她看過來,立馬驚恐地捂著臉,嘴里支支吾吾地說著什么。
西溪費勁聽了好一會,方才聽懂。
她說的是,你給我等著,等她女兒回來,等磁珠過來了,看大能雄性怎么收拾你,你現在做的,到時候定會千百倍地還給你!
她還說,我要扇死你,扇腫了之后,再用骨刀一片片地將你的臉割下來,還有你的四肢關節,我要一截一截地剁下來,最后浸泡在糞坑里!
“呵!還以為挨了打,不指望你真心悔過,至少也得卑微求饒吧,沒成想,還做著春秋大夢呢!”西溪冷笑一聲,“你也不想想,你女兒才走沒多久,等她帶著磁珠回來,還得小半天,至于大能雄性,就更不可能回來,人家閑的,來來回回,成天擱你家附近晃悠?”
說著,她奮起一腳,直接踹在了腳下的腦袋上,直接將那名雄性,連頭帶身子,一并踹飛了出去。
她想過了,剛剛她被對方言語刺激,沖動之下,的確犯了些錯,也暴露了自己的身手,再想走裝可憐、博同情這條路,怕是行不通了。
既無法彌補過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二人殺了便是。
再埋伏于半路上,將磁珠以及念念等人逐一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