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四叔他們才一個回合,就落了下風(fēng)。
其實,就算是正面對抗,四叔他們恐怕也很難勝之。
可即便如此,這幫小丑人魚獸人也選擇了偷襲這種卑劣手段,將自個的損失降到最低的同時,還通過這種方式狠狠地羞辱對手。
只不過,系統(tǒng)給她的功法,是單一指向性技能,若想一次性將這些人全都控制住,她大概率會精神透支而暈倒。
若此時只有她一人,就算奔著同歸于盡,她也會重創(chuàng)他們。
可如今,有司空鴻宇這般大佬作依靠,她又何必自尋麻煩?
于是,她嬌滴滴地喚了一聲,“宇,這些人太礙眼了,尤其是他們那咸豬手,看著就讓人……”
西溪這話還沒說完,下一秒風(fēng)起,血光四射,聽得一道道慘叫響起,這些小丑魚獸人全都捂著右手手腕,痛苦地蜷縮著。
“你們膽敢惡意窺探我家妻主,這……不過是小小的懲戒罷了,倘若再有下次,傷的可就不止一只手腕了,明白了?”
許是司空鴻宇一直表現(xiàn)得很有風(fēng)度,就在剛剛還準(zhǔn)備掏錢購買借路費,即便他們出言嘲諷這群流浪獸人,他也不曾皺一下眉,導(dǎo)致他們對他產(chǎn)生了錯誤的認識,覺得這人空有戰(zhàn)力,但卻是個軟性子,被禮儀規(guī)矩禁錮得死死的,根本不足為懼。
可此刻,他們終于幡然醒悟,原來他并非軟性子,而只是他家妻主不曾有令罷了。
而那個看著嬌弱的雌性,竟是絕對的核心,談笑間就斷了他們所有人的右手!
獸人最忌諱殘疾,而他們殘的竟是最重要的右手,如此不論是以獸形還是以人形,他們都將無法戰(zhàn)斗!
而司空鴻宇也給出了溫馨提示,“若你們速度夠快,同時,你們的巫首醫(yī)術(shù)夠好,切斷的手腕還能接!”
說完,摟著自家妻主,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到小丑魚獸人的慘狀,“云”字號眾人頗有種大仇得報的暢快,加上丹藥入肚就起了作用,不僅立馬止血,而且也不疼了,一個個麻溜地爬了起來,收拾家當(dāng)就跟著離開了,同樣是頭也不回。
不過是個小島部落,大不了他們不來就是,反正這一帶大大小小的部落幾百個,今天有明天無的,每年自然消亡的都有好幾個,更別提突然出現(xiàn)的。
對于游商而言,與一兩家斷聯(lián),那都不算事!
反正他們既沒滅人全族,又沒違背行業(yè)道德。
雖然說走就走,但眼下畢竟臨近傍晚,加上“云”字號眾人身上多少都帶著傷,哪怕是細微的血腥味都極容易引來魔獸,實在不再適合趕路,索性就在小丑魚村外圍扎營住了下來。
云錫準(zhǔn)備的東西很齊,除了西溪專屬帳篷車之外,還準(zhǔn)備了陷阱、圍欄以及各種型號的營帳。
而在陷阱中,又分各種刀具編制的物理陷阱,以及大型魔獸糞便以及毒花毒草等魔法陷阱,總之準(zhǔn)備得很全。
一經(jīng)確定扎營地點,云錫就立馬忙活開了,扎營,布陷阱,然后生火、做飯。
他得趕在夜幕降臨之前,將這一切全都做好,待到夜幕徹底降下,也就是魔獸橫行的時刻,屆時哪怕是微弱的火苗,都有引起魔獸的注意。
司空鴻宇的確能打,但夜間畢竟不是獸人的主場,更何況再能打的獸人也會疲憊,能規(guī)避的危險,最好還是避開!
而“云”字號眾人也沒閑著,直奔附近的水源,取來必備的飲用水后,就一個接一個地跳入水中,他們得在最快的時間里,將身上的血腥味洗掉。
哪怕傷口尚未愈合,他們也得第一時間處理,這是他們在外行走,所攢下的經(jīng)驗。
畢竟,他們見證過無數(shù)次,因為某個人受傷,只簡單包扎,卻沒有及時清洗,導(dǎo)致全隊人遭遇魔獸突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