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他們本就處于絕對的中心,隨便一點小動作就會被人盯上,此刻因著他們異常溫馨的氛圍,惹得四周的大小家庭,不是在爭吵就是在冷戰(zhàn),更有不少雄性已經(jīng)上了樹,被扒光了衣裳鞭打著。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雄性上樹,似乎鞭撻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新的潮流,在這股潮流里,唯有西溪一家特立獨行,仿若一股清流。
“呃……他們這樣,就不怕萬一魔獸來襲?”畢竟一旦魔獸來襲,可沒有人有空去管那被綁在樹上之人,他們必定會成為第一波慘死在魔獸爪下的冤魂。
而且,瞧著熱熱鬧鬧的,也不知他們有沒有安排人守夜巡視,萬一魔獸來襲可有人提前預(yù)警?
“今晚還是我值守吧!”這群人也不像是能靠得住的。
“不嘛!還沒吃完飯呢!”說什么要去值守,就是想逃!
這家伙,看著牛逼哄哄的,卻是個膽小鬼,兩人重逢多日,卻也不曾有過任何實質(zhì)性的進展,自己不主動就算了,還喜歡瞎想,看他那眼神就知道,指不定心里在冒著什么酸泡泡呢!
“這……這里這么多人呢!”司空鴻宇慌亂地退著,目光時不時看向四周,不得不說,那一雙雙嫉妒的目光,是真令人心情愉悅。
“來嘛!再吃一口嘛!”西溪笑瞇瞇地纏上對方的胳膊,旁若無人地捏著一塊糕點塞進對方嘴里。
那邊揮舞著鞭子,雄性們發(fā)出痛苦的哀嚎,這邊柔情蜜意,妻主親自喂雄性吃東西,兩相對比之下,這些人覺得身上的鞭子更痛了,哭喊得也愈發(fā)地大聲了。
這一夜注定是個熱鬧的夜晚,云錫難得沒有纏著西溪,化作獸形攀上樹梢,主動承擔起放哨的職責。
而西溪,因著白天睡得太久,又因著外頭太吵,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幾次三番地撞擊下,司空鴻宇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翻身而起,將小雌性壓在了身下,“妻主,你不乖哦!”
西溪:“???”我睡不著,還不讓翻身的啊!
瞳孔倒映著一張俊臉,越來越大,直到大腦一片空白。
當時剛剛穿越,又有倒計時相脅,對方還處于昏迷,做什么都是淺嘗輒止,倒不似今夜,一切都恰到好處。
外頭的鞭撻聲與哀嚎聲持續(xù)了一整宿,帳內(nèi)的靡靡之音同樣持續(xù)了一整宿。
待到第二日一早,西溪實在沒了力氣,這才被司空鴻宇放過。
當兩人一個神采奕奕,一個滿臉哀怨地從帳篷里出來,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外頭是如此地熱鬧,比昨晚還要熱鬧許多!
那被掛起來的雄性更多了,而施暴者從單一雌性,竟轉(zhuǎn)而化作為一群雄性。
當然了,雌性也是在場的,充當監(jiān)工的角色,時不時大聲呵斥著:
“用力啊,沒吃飯嗎?”
“床上沒勁,揮鞭子也沒勁,老娘要你們有何用?”
“叫啊!再大點聲!爽不爽?老娘問你們,被抽得爽不爽?說!爽!還要!”
西溪哀怨的目光更加哀怨了,哀怨地瞪了司空鴻宇一眼,轉(zhuǎn)過身重新鉆進帳篷里。
嗚嗚……這都什么事啊,沒臉見人了!
司空鴻宇則滿面春風,樂呵呵地主動跟大伙打起了招呼,“大伙動靜都挺大啊,瞧著也都挺盡興的?哦,沒盡興啊?那……那……咱們今晚繼續(xù)?”
這還是司空鴻宇頭一次說出如此混賬的話,哪怕西溪躲在帳篷車里,一張小臉也瞬間漲紅,含羞帶怯地鉆出個腦袋,氣呼呼地哼哧,“別說了,羞死人了!”
“行!行!不說了,哈哈哈……”司空鴻宇嘴上調(diào)侃著,可手里的動作卻不慢,很快就收拾妥當。
云錫也做好了早膳,比起晚膳要簡單一些,一碗肉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