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西溪就沒怎么關(guān)注了,因著求助精神安撫的實在不多,她也不愿在外頭久留,便回了車內(nèi),此刻正抱著胖西大喂奶呢。
當(dāng)然,猞猁部落的那一窩小崽子的奶,西溪也始終保持著高密度供應(yīng)著,每每奶瓶剛空,她這邊就給續(xù)上。
幾乎可以說,剛喝完一頓,下兩頓的奶就準(zhǔn)備好了。
小家伙們在一頓頓母乳的滋養(yǎng)下,早就全睜開了雙眼,如今正滿院子跑著,喵喵吱吱地叫喚,別提多熱鬧!
因著西溪參選圣雌,也因著幼崽實在可愛,猞猁部落不少雌性自發(fā)地承擔(dān)起照顧幼崽的工作,甚至在暖暖的指揮下,還給排了個時間表,每位雌性一周也就只能分到一個小半天。
于是乎,小家伙們不僅能獲得超額的母愛,還時不時獲得各種小禮物,有手工編織的布娃娃,也有打磨光滑的球。
在這種氛圍下,小家伙們的奶量與日俱增,已經(jīng)達(dá)到最初的三倍,而喝奶間隔也漸漸拉長到了五個小時,西溪吸奶的頻次也有所趨緩。
云錫小炒也沒有經(jīng)營太久,在供應(yīng)完這一頓之后,云錫便收了攤子,吃了上頓沒下頓,說的就是這些人。
對此,西溪是支持的,饑餓營銷,往往能激發(fā)更大的市場活力。
至于這群雌性,哪怕有再多的碎碎念,人家不給做了,你還能強買強賣啊,一個個在吃了一頓美味之后,重又回到啃肉干的日子,只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了美味再啃肉干,這肉干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這一夜,注定有好些人要失眠了。
當(dāng)然,為了照顧優(yōu)質(zhì)客源,也為了兩人的友誼萬古長青,西溪還是給豚豚單獨開了小灶,當(dāng)西溪捧著熱騰騰的火腿肉送去時,豚豚眼淚都感動得流了出來,一同流出來的還有其余雌性羨慕嫉妒的口水。
可誰讓他們沒有人家豚豚財大氣粗呢?再怎么羨慕嫉妒,也只能往肚里咽。
只是,當(dāng)晚多災(zāi)多難的鳶尾卻鬧起了肚子,跑了一趟又一趟,整個人被折騰得連抬頭的力氣也無,到最后都得靠自家獸夫抱著蹲坑,怎一個慘字了得。
于是,正在吸收炫彩瑪瑙的西溪,被他們家鬧出的巨大動靜給驚醒,嫌棄又煩躁地摸了摸懷里的胖西大,這才磨磨蹭蹭地出去,帶著濃濃起床氣地問道:“干嘛?”
也因著這巨大聲響,附近的營帳接二連三地拉開,哪怕沒有出來,也一個個睜著眼睛看向這邊。
“西溪,你個開黑店的,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家妻主自從吃了你家獸夫做的食物,上吐下瀉折騰一宿了,還不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西溪看著蔫了吧唧的鳶尾,眨巴眨巴眼睛,“不得不說,你這么柔柔弱弱的樣子,倒還有幾分弱柳扶風(fēng)的姿色!”
鳶尾:“???”你說什么胡話呢?我都這樣了,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眾人:“!!!”原以為會直接吵上,沒想到竟然夸起來了,可這夸贊的點……呵呵……這叫西溪的雌性,還真是與眾不同!
云錫:“……”我現(xiàn)在坦白,鳶尾食物里的佐料是我特地下的,是不是不大好?
沉默,還是沉默,冷風(fēng)一吹,西溪脖子都冷了,瞧著面前之人沒了動靜,西溪下意識就想縮回去。
就在這時,鳶尾拼盡全力抬頭,死死地瞪著西溪:“解藥!給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拼盡全力地抬頭,在眾人看來,也不過是微微抬起,歪著腦袋看人,但因為脫水而內(nèi)陷的臉頰,以及異常突出的眼珠,仿若鬼魅,配合她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毛骨悚然。
西溪嫌棄地搓著胳膊,將生起的雞皮疙瘩摁下,極不耐煩地開口:“下毒?我要真下毒,你現(xiàn)在還能喘氣?別什么事都找別人,多找找自己的原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