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就有理由在接下來幾天之內不和夫人見面,到那時我也應該‘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想辦法應對。”
關銀屏的易容術很高超,但現在盯著這位“諸葛丞相”的人也很多,所以她沒有多加停留,簡單囑咐兩句之后就離開了依舊在緩慢行駛的馬車。
看著關銀屏消失在人群之中的身影,蘇辰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凝重,相反,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意:“對不起了,我的關大小姐,這次就小小利用你一下!”
放下簾子,蘇辰對外面的侍衛吩咐道:“加快速度,不要讓夫人她們等太久。”
“諾。”
話音剛落,馬車的速度陡然加快,打了蔣琬的人一個措手不及,只能夠眼睜睜看著馬車遠去。
……
“你們沒有繼續追是對的,這個時候確實不宜打草驚蛇。”
“不過你們身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蔣琬有些奇怪,他面前的幾名屬下身上都有不輕的傷勢,鼻青臉腫的。
幾名屬下相視一眼,有些尷尬道:“是因為我們去追了那名和丞相交談的家丁。”
“我們覺得他有點眼生,好像不是丞相府的家丁,所以就追了上去,誰想到那女人武藝那么高……”
“女人?”
蔣琬打斷道:“你們剛剛不是說那是個家丁嗎?怎么又變成女人了?”
“那是她易容的。”
精通易容術,武藝還很高?
蔣琬腦海之中忽然浮現起關銀屏的身影,這人該不會就是她吧?
他想了想,問道:“她有沒有問你們話,能聽出口音嗎?”
“對不起長史,我們發現打不過對方后就直接回來了,所以……”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見無法再詢問出更多的東西,蔣琬無奈的擺了擺手。
“來人。”
打發幾名屬下離開后,蔣琬又找來自己的管家,吩咐道:“你拿著我的名帖去費尚書宅邸,就說我今晚拜訪。”
“諾。”
做完一切的蔣琬來到書房繼續看起之前已經看過無數遍的詳細戰報,待天色徹底黑了下來,他才讓人備好馬車,趕往費祎府中。
“公琰,你這大晚上的來我這里,可是丞相有什么吩咐?”
早已備好酒宴等待的費祎招呼他落座,并在第一時間詢問起蔣琬的來意。
蔣琬沒有回答,而是第一時間看了眼左右侍立的侍女仆人!
“你們都下去吧!”
明白對方有要事相談的費祎擺了擺手,待侍女離開才問道:“公琰,你現在能夠說明來意了吧?”
蔣琬拿起面前已經倒好的美酒,一飲而盡,稍稍緩過來才說道:“我今天來這里的事情丞相并不知道,但我要和你談的事情確實和丞相有關。”
“嗯?”
在費祎的疑惑之中,蔣琬繼續說道:“文偉,你難道沒有發現丞相有些不對勁嗎?”
費祎面色微變,雖然只是一瞬間,但蔣琬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臉上也是露出些許釋然:“果然,文偉你也察覺到了。”
他之前就覺得奇怪,不明白費祎他們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也沒有察覺到這個丞相是假冒的。
現在看來不是這些人沒有察覺到,而是因為有各種顧忌才選擇了沉默。
“公琰,這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免得惹禍上身。”
費祎話語之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但蔣琬并沒有被嚇到,神色堅定道:“文偉,丞相不僅是我蔣琬的救命恩人,還是我的伯樂,可以說我蔣琬能夠有今天全賴對方……我絕對不能夠容忍有人冒充他招搖撞騙。”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