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悄悄擦了擦汗,一邊忙不迭地從口袋里摸出 10 塊大洋,趁著眾人不注意,迅速而又小心地將其塞進領頭人的口袋里,然后陪著笑臉低聲下氣地解釋道:“哎喲喲,長官吶,您可真是冤枉死小的們啦!咱就是本本分分做個生意養家糊口的人,哪敢跟那些個通共的事兒沾邊兒啊!再說了,今兒個婁半城婁老爺要在咱這店里設宴,款待那位田中皖一郎司令官閣下。您想想,這要是因為查案耽誤了司令官閣下用餐,咱們哪兒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吶!”
欒學堂這番話剛說完,那領頭的偵緝隊員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但依舊板著張臉,沒好氣地回道:“哼,就算是婁半城擺宴,也不能證明你們這兒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我可得進去仔細搜搜查查,萬一真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來,可別怪我不客氣!”說著,便大手一揮,帶著身后的幾個手下就要往店里闖。
說著,便要帶人往里闖。何大清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滿臉堆笑地說道:“這位長官,您看,這要是驚擾了司令官閣下,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您就行行好,給咱們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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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偵緝隊員斜睨了何大清一眼,冷哼道:“少跟我來這套!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樣。”
就在這時,只見婁半城陰沉著臉從里面快步走了出來。他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瞇成了一條縫,滿臉怒容地大聲吼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應是一場熱熱鬧鬧、和和美美的宴請,卻被你們這些不速之客給攪得天翻地覆、烏煙瘴氣!”
那些偵緝隊員們聽到婁半城的怒吼聲后,相互對視一眼,臉上原本囂張跋扈的神情稍稍收斂了一些。然而其中一個看似帶頭模樣的偵緝隊員還是硬著頭皮向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對婁半城說道:“婁老板,實在不好意思啊,有人向我們舉報說這里有通共分子活動,所以上頭命令我們過來徹查一番,還望您多多擔待。”
婁半城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他緊緊皺起眉頭,怒目圓睜地質問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婁半城向來光明磊落,做生意也是規規矩矩,我這地方又怎會出現這種事情!你們切莫聽信那些小人的讒言,平白無故地敗壞了我的名聲!”
站在一旁的何大清見此情形,連忙湊上前去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長官,您看看,連婁老板都這樣說了,想必這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要不咱們這次就算了吧......”
那個領頭的偵緝隊員聽了何大清的話,微微遲疑了一下,心中暗自思量起來。過了片刻,他才有些不甘心地點點頭,狠狠地瞪了在場的眾人一眼,警告道:“那好吧,今兒個就暫且放你們一馬。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日后讓我發現這里真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或者可疑人物,到時候你們可就別想輕易脫身了!”
說完這番話之后,領頭的偵緝隊員大手一揮,帶著手下那幫如狼似虎的嘍啰們轉身揚長而去。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眾人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回了肚子里。
欒學堂抬手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滲出的豆大冷汗,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語道:“哎呀媽呀,剛才可真是太驚險了,差一點就要釀成大禍了呀!”
何大清說道:“看來是有人故意要給咱們使絆子,得小心提防著。”
婁半城說道:“先不管這些,趕緊進去招呼客人,別讓司令官閣下等久了。”
眾人回到屋內,繼續忙碌起來。然而,何大清的心里卻始終不踏實,總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么輕易結束。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外面又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何大清心中一沉:“難道他們又回來了?”
他和欒學堂再次出去查看,只見一群日本士兵圍在了飯店門口。
一個特高課的軍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