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凌完美結(jié)丹成功,令一行人皆面露微笑,開心不已,特別是李靈兒,自抱住張子凌的手臂后,就不曾放輕過,無論是走路時,亦或是飛行時,皆緊緊地抱住,好像生怕他會突然間消失一般。
張子凌被李靈兒的異常行為,嚇壞了,想脫身,又不敢反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帶著無比尷尬地心情,跟在他師父、師娘的后面,他們走,他帶著李靈兒跟著走,他們飛,他帶著李靈兒跳上“如意穿云梭”。
本來他還以為回到洞府后,隨便找張椅子坐,就會好了,可惜,事實(shí)證明,他的想法不過是妄想罷了,李靈兒竟然擠了進(jìn)來,抱得更緊了。
“……”事已至此,他除了聽之任之外,還真不知有什么好的辦法脫身。
眾人落座后,丁守中站起來恭喜道“子凌,恭喜你了,不僅成功跨越了修仙的第二道關(guān)隘,而且還完美結(jié)丹成功。”張子凌能夠有此福緣,他也是打從心底高興,說起話來,歡喜之意,溢于言表“自此以后,你將正式踏入修仙的第三步,成為名副其實(shí)的金丹真人了。”他調(diào)侃道“張真人,有禮了。”
“謝謝大師兄。”張子凌帶著李靈兒一起站起,朝丁守中的方向,極為勉強(qiáng)地拱手一禮道“其實(shí),能夠完美結(jié)丹,也是僥幸,若是再來一次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成。”他謹(jǐn)守他師娘的教誨,謙虛有禮過頭了,雖然會有點(diǎn)婆婆媽媽、不干不脆,但頂天了叫作虛偽,大不了被人在后面說兩句,啥事也沒有,而狂妄自大則后患無窮,輕則自損,重則家破。
“這個子凌,實(shí)在是太過死板了。”寧飛飛望著她這個性格孤僻的女婿,暗暗道“我只不過是在他九歲時講解過一次,竟然真的謹(jǐn)守到如今,凡事讓三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對于糾正張子凌性格上的問題,早就死心了,干脆不管,細(xì)心留意著女兒一臉幸福地可愛樣子“還好我堅持下去,要不然,靈兒哪會那么幸福。”她認(rèn)為一切皆是值得的。
丁守中熟知張子凌的為人,也沒說什么,笑著坐了下來。
“子凌,結(jié)丹后,以尋找本命之物為首要任務(wù),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可以放慢,或者干脆拋開。”李顯等張子凌和李靈兒這對猶如黏在一起的夫妻,坐回座位上后,輕聲道“本命之物對于修士而言,極其重要,什么都能隨便、將就,唯獨(dú)它不能。”他鄭重其事地告誡道“寧愿在化嬰之時,沒有本命之物冒險渡劫,也千萬別亂選,知道嗎?”
“飛飛說你性格孤僻,是因?yàn)槟愕奶熨x靈根所致,可是我不這樣認(rèn)為,天賦只能算是一個原因,更多地可能,應(yīng)該是像大師兄。”他有時候看著他這個弟子,會經(jīng)常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大師兄來,都是那么天賦異稟、謙虛有禮、重視親情“大師兄雖然也會跟同為青木峰出身的師兄弟們接觸,但他骨子里就是一個有點(diǎn)孤僻的人,只是沒有你那么嚴(yán)重罷了。”他在心里補(bǔ)充道“當(dāng)然,他沒你長得帥氣,也沒你那么死板。”
他大師兄乃是金、木極品屬性,不僅是他師父的開山大弟子,而且還是天賦最高的那一個,可是他因?yàn)樘保赃x錯了一件木系本命之物,導(dǎo)致他一生止步于金丹,悔之晚矣!
“本來以木系為主修功法的修士,渡劫就比較難,可您倒好,急切間,竟然弄了件木系本命之物“蒼木劍”,雖然不可否認(rèn),確實(shí)是件好東西,但卻也要了您的命。”他回憶起往事“師父雖然好面子,從不亂用峰主權(quán)力謀利,但他老人家作為一峰之主,又沒老婆孩子,孤家寡人一個,身家豐厚,在他傾家蕩產(chǎn)地幫扶下,竟然還不能讓您化嬰,您這個錯,也太大了點(diǎn)。”他想起他大師兄的一生,就忍不住的感嘆道“一步錯,步步錯。”
玄清真人是出了名的護(hù)短,為了讓張一航能順利地化嬰,不僅把所有的積蓄都耗掉了,而且還借了不少款項(xiàng),可就算是這樣,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