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凌。”喝了一會兒茶水后,呂梁輕聲道“以后你就叫我呂兄可以了,免得太過于見外。”他覺得張子凌對他脾氣,也不在意修為輩分“不知你以為然否?”
“呂長老。”張子凌錯愕了一下“不說修為、年紀(jì),單說您的輩分,就已經(jīng)比我?guī)煾父吡艘惠叄胰舴Q您為兄,豈不是比我?guī)煾高€高。”他忍不住的在心里暗道“難不成……,師父他老人家還肯稱呼我為師叔。”他心間嘻嘻哈哈“哪也不錯,我叫他老人家?guī)煾福形規(guī)熓澹嵙恕!彼X得挺有意思,偷偷地想道。
“子凌,你年紀(jì)輕,有所不知。”呂梁拿起茶杯,用蓋子刮了三下,吹了一口“在修真界,知己特別地難尋,若是真心遇到想交之人,從來就不會論年紀(jì)、修為、輩分。”他喝了口茶水“按照我輩之共識,各交各的,各叫各的,各管各的,沒有任何地沖突。”他耐心地解釋道。
“還能這樣啊?”張子凌忍不住的問道“哪為什么書籍上面不是這樣寫呢?”他看書頗多,內(nèi)含年紀(jì)、修為、輩分的,也不少,從來就沒見過呂梁所介紹的那一條共識。
“子凌。”呂梁放下茶杯“我虛長你一千來歲,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走過的橋并不比你走過的路少,聽我一句。”他呵呵道“盡信書,不如無書。”他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誡道“曾經(jīng),我也跟你一樣,愛書如命,可自從游歷了三百多年后,我就明白了過多,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受教了。”張子凌站起身,拱手一禮“那就托大了。”他坐了下來,雙手輕輕地揖了一揖“呂兄。”他打招呼道。
“這才對嗎?”呂梁也照著張子凌的禮數(shù),走了一遍“修士之間,看得順眼就聊,看不順眼就點(diǎn)下頭,各走各路,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他打招呼道“張兄。”
“也對。”
“張兄。”呂梁交了一個小友,心情不錯“你住于何處。”他輕聲問道“有空可以走訪走訪。”他為表誠意,先將他的落腳處,說了一遍。
“呂兄。”張子凌如實回道“我住在青木峰的后山。”他笑著開玩笑道“整個后山都是我的,有空過來玩。”
“張兄,你有所不知了。”呂梁哈哈道“我住那里,正是你們青木峰后山出去后轉(zhuǎn)左,近得很,有空記得過來玩。”
“好的。”張子凌站起身“時間也不早了。”他告辭道“就先告辭了。”他先抱拳作揖,接著拖起李靈兒的小手,笑著走了。
“那就不送了。”
出了傳法閣,張子凌想起在藏經(jīng)閣的事情來。
“好在帶了靈兒來,要不然,羞死了。”他雖然如愿以償?shù)負(fù)Q到了“重力咒”的進(jìn)階功法“九轉(zhuǎn)重力咒”,可是付款之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不夠靈石,要不是有李靈兒在,他就算不被笑死,也將自個兒尷尬死“看來,妻子還是有用的,嘻嘻……”他花妻子靈石,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是了。”張子凌換完功法后,突然間想起他的(爹、娘、兄、姐)過幾天就要回張家村“要去送送才行。”他見時間尚早,也沒什么事情要做,帶著李靈兒前往接待院看望他們。
“爹、娘、大哥、姐姐。”兩人到達(dá)獨(dú)立院子后,張子凌一時忘形,大聲呼叫道“我們來了,你們在吧!”
“在呢!”張子凌的娘親首先跑了出來“你這孩子,來就來了,叫那么大聲干嘛?”她批評道“嚇著我們不要緊,嚇到鄰居就不好了。”她一邊上、下打量著孩子,一邊說了幾句,讓他注意形象。
“就是,不像話。”張子凌的爹也參與了進(jìn)來。
“孩兒錯了。”張子凌彎腰道歉道“請爹、娘責(zé)罰。”他也覺得他不對。
“爹、娘,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張盼盼走出來后,抱住張子凌的另一邊手臂“子凌是太過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