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嘴上在叫,身體也在用力掙扎,試圖擺脫保安的束縛。
她提到肖希希的時候,管家明顯的有所忌憚,朱靜怡連忙說道:“你偷了價值上億的東西,還敢見少奶奶?人家還愿意認你這樣的熟人嗎?真的是!還有啊,你只是個傭人而已,還真當少奶奶是你朋友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怎好意思拿自己是少奶奶的閨蜜自居?”
“我沒偷!我們的關系不用你評價,少奶奶最了解我了,我要見她?!鳖佇聝豪^續大喊,因為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更不能含冤入獄。
“深更半夜的,你以為你是誰???誰敢在這時候擾少奶奶的清夢!偷了這么貴重的東西,等著牢底坐穿吧?!敝祆o怡冷哼了一聲。
管家示意道:“你們沒吃飯嗎?一個女人都拖不出去?”
聽了管家這句話,那架著顏新兒的保安,明顯加大了拽她的力道,顏新兒只覺得骨頭都要攥碎了。
她最清楚自己沒偷東西了,一定是有人誣陷她的,想到前段時間,朱靜怡因為時傾辰的事情,瘋狂欺負她,尋思著,難道這一次,又是她干的?她居然膽大到偷老夫人的東西誣陷她?
被偷的可是價值上億的翡翠玉鐲,真的會牢底坐穿的。
倘若她就這樣被趕出去以后,面對物證,很有可能就含冤入獄了,管家既然這么倉促的出面趕她出去,就是沒打算追究真相,逮一個替罪羊就好。
她不能這么被趕走?。?
當兩名保安把她拖出一段距離之后,她低頭,狠狠咬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那名保安條件反射的松手之際,她緊緊抱住一棵樹,手被尖銳的樹枝劃到,瞬間溢出了鮮血。
“希?!O!?
“賤女人,少奶奶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嗎?”管家狠扇了顏新兒一巴掌。
她皺著眉頭,厲聲道:“直接拖出去……送警局?!?
顏新兒頭發被拽住往外拖,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伸手到口袋里,隨便撥出了一個號碼。
她根本不知道撥出去的剛好是新存的時傾辰的電話。
時傾辰還沒睡覺,因為剛準備接手公司,正在學習管理知識,手機就放在書桌旁,結果,手機屏幕居然閃爍起了顏新兒的名字。
他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尋思著,顏新兒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難不成是……愿意接受他了?
他欣喜的接起電話,結果電話那端,傳來顏新兒撕裂般的哭喊聲:“放開我,我沒有偷東西,我沒有……我要見希希,你們不敢讓我見希希,是怕找出真正的小偷嗎?”
“快放開我……”
“新兒……新兒……”時傾辰連續叫喚,但電話那端根本沒有回應,只有她痛苦的聲音,以及周圍的人或謾罵或冷嘲熱諷的聲音。
時傾辰慌了,他騰地起身,握著手機,飛快跑出家門。
很快的,顏新兒的電話就被掐斷了。
時傾辰一邊跑去開車,一邊給傅城夜打了電話,畢竟他家去傅宅太遠了,而傅城夜就在家里,如果顏新兒出什么事,他出面也比較快一點。
近來,肖希希老是呼吸困難,睡不好覺,傅城夜都是給她或揉背或捏頭的,安撫著哄她,哄到她入睡為止。
這會,他好不容易把老婆哄睡著,結果,電話居然響了。
自從傅城夜結婚以后,從來沒有人敢在十點以后打傅城夜的電話,哪怕有工作上的事情,也是通過短信的方式聯系他,他在心里罵了一句該死的!
果然,手機一響,睡眠不好的肖希希就睜開眼睛了。
傅城夜連忙取來電話,沒想到,打電話來的居然是時傾辰。
“時傾辰,你特么最近是發|情嗎?半夜三更打我電話干嘛?我老婆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