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克了嗎?”
眼前的老人仿佛回到了不愿回首的歲月,眼里的冰冷和嘴角的譏笑,提醒著齊煜和馬克,這里坐著的,是百戰(zhàn)而存的老兵。
心里潛藏的想法被叫了出來,馬克呆呆地看著眼前完全跟之前不一樣的老奇?zhèn)悾チ搜哉Z。這時一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肩,有力溫暖。馬克側(cè)頭看去,是齊煜,齊煜目不斜視地看著老兵奇?zhèn)悾斐隽穗p手“所以,接下來,你該把裝備給我了,不是嗎?”
老奇?zhèn)惪粗R煜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小子,既然你有你的理由,我想我們還是繼續(xù)吧。”轉(zhuǎn)身從身后跟桌子一樣破破爛爛地架子上,拿了一堆東西丟回桌子上,然后向齊擺了擺下巴“漂亮小子,這些就是了,既然要做禁衛(wèi),就要有禁衛(wèi)的樣子。這些東西你換上,好好練別傷了自己。”
馬克看著這一堆破爛,臉上又漲紅了,只是捏了捏拳頭,又放下了。自己的事情,終究要自己承擔(dān)。希望老奇?zhèn)惖募⒎ㄓ行В岧R走吧,哪怕回他的部落,也好過陪自己。
只是齊煜沒有讓老奇?zhèn)悵M意,絲毫不介意地看著眼前散發(fā)著汗臭的麻衣,破爛不堪包漿渾厚的皮甲護(hù)具和銹跡斑斑的長矛短刀,面不改色的全部換上了。然后身子挺得直直的,臉上的線條也仿佛硬了起來,像那日所見的神像一樣,俊偉地站在老奇?zhèn)惖拿媲啊?
老奇?zhèn)惪戳税胩煅矍白屓速潎@的戰(zhàn)士,長嘆了一聲,半天從桌腹里掏出個東西放在齊煜面前,示意他戴上“齊,你是個好孩子。算了,這東西也給你吧。”說完就撐住桌子費(fèi)力地站起來,好像準(zhǔn)備離開。
齊煜戴上了那東西。那是個老舊的黑色頭盔,黑長的鐵羽從前方帽緣向后聳立,蘊(yùn)含著逼人的氣勢和殺氣。頭盔的帽檐和護(hù)鼻比平常的輕盔更為朝下,遮住了額頭和眼簾,讓人看不清面貌和眼簾。
頭盔里外都很干凈,看來經(jīng)常被擦拭清理。齊煜戴上后,惹人注意的面容就大半被隱藏起來,配上挺拔俊偉的身材和盔沿下更加深邃的眼神,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為之一變。
老奇?zhèn)愔糁照龋吡藳]幾步,不甘心地又回看了一眼,呆了半天才揉了揉眼睛,離開的更快了。馬克緊追了幾步,在后面喊了一句“奇?zhèn)悾↓R被分到哪里?”
遠(yuǎn)遠(yuǎn)的話語傳來“城守禁衛(wèi)!三等!你帶他去!”
三等城守禁衛(wèi)?做什么的。齊煜扭頭看向馬克,馬克不禁苦笑了下“城守禁衛(wèi)負(fù)責(zé)城門安防,三等就只負(fù)責(zé)城維持城門外那一片的安防和城民秩序。不過也好,更安全。齊,抱歉,本來我還想你跟”
齊煜聽言趕緊制止了馬克,臉上一點(diǎn)沒有失望的表情。怎么可能失望?雖然只是看門巡街,想來還是有機(jī)會能看一眼朝思暮想的人。想到這里,齊煜心里不禁一笑,自己不就是以前的那什么單位嗎,明白。
有些好笑的齊煜看到旁邊馬克情緒不高很內(nèi)疚的樣子,上前就給了他一拳笑道“馬克司庫大人,長官,以后要罩著我。”
見齊煜真的沒什么異樣,馬克才放下心來,有些難為情地笑著說“放心!齊!我必須要盡快做好準(zhǔn)備,這樣才能讓哥哥的靈魂在奧西里斯那里得到安眠。”
齊煜點(diǎn)點(diǎn)頭,以奧西里斯起誓,在這里是很重的誓約,棄誓者永墮冥淵。
只是你哥哥現(xiàn)在不在那里,齊煜心里對著馬克嘆了口氣,響起昨日夢里最后的對話。
“馬克,我這是在夢里嗎。”
“不,你的大腦正接駁在河圖上。”
“河圖?是我聽錯了嗎?我母國的傳說?這到底是什么?”
“沒事,齊煜,以后慢慢再說吧。對了,接下來我交給河圖了。”
“嗯?馬克,你別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好了,齊煜,別叫了,馬克在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