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激的一顫,腦海中緊繃著的弦突然斷裂,驀地翻身反客為主,在陸執月耳垂上含了一口,癢軟熱意瞬間驚的她輕吟出聲,徑直軟在了霍聽風懷里:“你……”
霍聽風已是箭在弦上,在她耳邊輕輕道:“放心,很快就能結束,今日多謝你。”
陸執月雖有意引導,可現實中畢竟未曾經歷過此事,配合他時顯得慌亂又狼狽。
男人微仰著頭,只覺萬千螞蟻在身上啃噬,方才心中那點愧意與罪惡的交織隨著頭腦空白,早已被拋去九霄云外。
“呼……”霍聽風情難自禁,垂眸見她因羞澀而掛上粉腮上的淚珠,復雜情緒同多年前的記憶一同摻雜,五味雜陳。
他低頭吻去那晶瑩,聲音隱忍到了極致:“不用怕,有我在,侯府之中沒人能夠傷得了你。”
陸執月抬眸看他,還未應答便忽而被男人用堵住口唇。
月涼如水,假山之中卻燥熱非常,兩個人影緊緊糾纏在一起。
朦朧間,濃情已蔓延至整個花園。
待到結束之時,陸執月渾身已是酸軟非常,人也軟如一癱春水靠在霍聽風懷中。
她方才竟可恥的配合他,且還十分享受這等提心吊膽。
這太羞恥了。
男人呼吸粗重,靠在石壁上方,白皙的額間盡是汗珠。
他衣衫也凌亂不堪,懷中之人也接近半裸。
陸執月薄唇緊抿,眼眶已是腫同核桃,余韻未曾消退,在她面上留下兩片紅暈。
霍聽風藥勁消退,心中百感交集。
他雖混賬,可是也知今日發生此事對陸執月意味著什么。
倘若被人發現,他身為男子怎都好說,可她不同。
安靜片刻,他一手扶著女子,另一手幫著將繁重的嫁衣層層穿回。
見她低頭看向手心,又拿了帕子輕輕幫她擦拭。
陸執月驚詫,一雙兔子眼抬眸,盡是不解。
她不是不認識他,她所謂的大伯哥!
眾人都以為他是侯府長子,可她在夢里已知,他不過是安泊侯救命恩人的兒子,因霍聽風生父幫安泊侯擋刀丟了性命,他從不記事起就同母親一起被養在侯府。
后來因痛安泊侯日久生情,她母親郁郁而終,侯夫人李氏介意安泊侯從前這段感情,嫁到侯府后便將他的真正身份告訴了他,并一直對他無比針對。
所以霍聽風自幼紈绔,挨了安泊侯許多打,十二歲那年甚至一個人偷跑參軍,僅用了七年時間便奪得軍功,回京一躍成了大都督,權傾朝野。
他已可即便為朝廷命官也是聲名狼藉,怎會如此溫柔。
目光下移,落在男人裸露的腹肌上,陸執月嚇得立刻閉上眼,面上一片燥熱。
這點小動作并未瞞得過霍聽風。
“本督臉上有花?”
陸執月一驚,將手抽回:“沒……沒有。”
霍聽風似被她逗笑,陸執月瞬間又羞又憤。
果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若非還需要他幫忙,她定然轉身就走!
她咬著唇,目光小心掠過霍聽風眉眼,同他目光相撞之時,又忙挪開目光,仿佛低下頭便能忘了方才之事一般。
霍聽風輕笑。
方才行事之時,可未見她如此膽小。
仰頭享受時不也十分放浪。
他將長袍攏好,忽而便聽面前女子聲音細微。
“方才我同你說,你我二人是被設計在此處,而霍擇云則同他的妾室,在洞房之中行事,你我二人都在他的圈套之中?!?
“大都督你可否幫我一把?”
他皺眉凝眸,便見陸執月已是又紅了眼眶,那殷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