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起過去。
不想二人剛端了茶,霍聽風(fēng)便忽而揚手。
“本督同二弟并非不識,二弟這杯茶,免了。”
霍擇云神色驟變:“你!”
霍聽風(fēng)便同沒看到他一般,揚眉道:“還不敬?”
陸執(zhí)月氣他混賬,可總覺仿佛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一般,雖生氣,可卻也不敢忤逆他,只咬牙彎腰,將那茶盞往前一送,閉眼道。
“方才是阿月疏忽,還請大哥莫要見怪,您請喝茶。”
女子雖低著頭,可那面上緋紅分明是被氣出來的。
看不出來,小丫頭還挺有脾氣。
陸執(zhí)月舉了半天,也不見他來接,胳膊酸脹難忍。
他到底喝不喝!
正覺自己被戲耍時,一只大手忽而穩(wěn)穩(wěn)接住茶盞。
陸執(zhí)月抬眸,男人邪笑模樣便徑直撞進眼中。
她忽而想起昨日在假山中時他也是這副模樣,面上瞬間滾燙,猛然抽手間便察覺男人似乎趁隙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她氣得瞪他,可他仍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膽子大了,竟敢瞪他了?
霍聽風(fēng)揚唇,聲色略有喑啞:“這茶,味道不錯。”
人更不錯。
陸執(zhí)月瞪大了眼,恨不得現(xiàn)在伸手在他嘴上抽一巴掌。
這話哪是能當(dāng)著人說的!
可霍聽風(fēng)偏同故意的一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陸執(zhí)月。
她氣他沒分寸,卻在眾目睽睽下一點辦法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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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周圍眾人神色如常,陸執(zhí)月這才松了口氣,低頭坐回霍擇云身側(cè)。
李氏開口,同老夫人當(dāng)年一樣,擺起為人婆母的款。
“今日進了我霍家的門,日后便要擔(dān)起宗婦指責(zé),為夫君開枝散葉,上孝長輩,下教晚輩,阿月,可記住了?”
陸執(zhí)月點頭答應(yīng):“回母親的話,阿月知道。”
言語間似乎一點不因昨日之事不滿,長輩問話,也答得滴水不漏,說笑間,讓霍擇云只覺,此人同他從前認得的那個木訥無趣的女子判若兩人。
他仔細打量,可同從前并無變化。
只能說是衣服顏色鮮亮一些,說話聲音大了點。
或者愛笑了?
霍擇云皺眉,想到昨夜他沒去圓房,還讓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她不僅不羞憤,反而還在眾人間游刃有余,心中越發(fā)不適。
為了引他注意,她一個懦弱性子這般逼迫自己?
果真,還是同從前一樣,只不過是討好他的手段罷了。
這樣一想,霍擇云皺著的眉頭瞬間松懈不少,心中那微微不悅也瞬間煙消云散。
不過,他也并非不愿接受她的討好。
若愿意聽話,也能夠給她個一兒半女,讓她在侯府后宅中有個盼頭。
霍擇云越想越興奮,忽而開口:“陸執(zhí)月。”
陸執(zhí)月有些奇怪,側(cè)頭看他:“二爺,你有事?”
他向來不屑同她講話,這是怎么了?
“你既已敬茶,那也要在喝醉微一杯妾室茶,否則這一生都不要再想圓房之事。”
沒錯,他就是要在今天給醉微一個名分。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quán)臣低頭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