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頃刻間恨不得直接將這人踹出去。
二人在床上輕輕折騰著,即便外面訪雪睡得再沉,也聽見了屋里的動靜。
“姑娘,您做夢了嗎?”
一聲輕詢忽而傳過來,床上二人突然都齊刷刷停下動作,陸執月猛然抬頭,便透過床帳見到屏風后燃起了一團小小的燭光。
她瞳孔倏爾放大,也忘了自己還在同霍聽風生氣,面上惱怒神色立刻變成了哀求,示意他趕緊趁著訪雪沒過來,再跳窗戶出去。
可霍聽風偏偏同她作對一般,用口型道:“本督今夜偏要在此處歇著。”
“混賬!”陸執月氣急,重重地在他胳膊內側的軟肉擰了一下,疼得霍聽風皺了下眉,可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外面腳步越來越近,陸執月已急得快哭了,可又不能真讓她過來,只得回應了一聲:“哦,沒事,我只是突然醒了。”
訪雪停下腳步:“姑娘不是做噩夢了吧?要不要奴婢過去陪著您?”
“不用,夢見后日回門高興的,你睡吧。”
“哦,我說呢,聽著和姑娘和誰說悄悄話似的。”
訪雪揉揉眼睛,那腳步聲又漸漸遠去,隨著一聲吹氣,便見那燭火忽而滅了。
陸執月一顆心放回肚子,身上力氣也猛然一松,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霍聽風就躺在她身邊,大手一伸再次將人摟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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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得少,身上涼涼的。
陸執月推他:“你到底想怎樣?”
“你我二人于理不合,你身為大都督能夠不知?”
“那又如何,這安泊侯府都是本督的,更何況你。”
他聲音無比隨意,卻讓陸執月十分生氣:“你快走!”
“本督說了,今夜就要在你這過夜,你再趕本督走,我就直接叫人過來。”
陸執月被他的無恥氣到,可又當真提心吊膽。
她真的害怕二人會被人發現!
早知如此,即便直接死在新婚夜,也不應在假山時挾恩圖報幫了他的忙。
如今只能想著先如何將他騙走。
她突然想起,自己每次落淚,他似乎都會妥協,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陸執月用雙臂抵著面前之人,面上已是一片哀求之色:“大哥,求求你,只要你不在我懷徽閣,別的我什么都答應你,我……”
“本督又不能保證你不撒謊。”
她本已準備好的淚水瞬間憋了回去。
這人怎如此油鹽不進!
他不走,她走!
大不了說自己害怕,同訪雪在榻上擠一擠。
她干脆放了雙臂,正想爬起來,卻不想霍聽風像察覺到什么一樣,忽而便將她再次輕輕往身下一壓,一只手瞬間摸上了她的腰肢,又在陸執月因為敏感而出聲的前一刻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黑夜中,他眸子晶亮,氣音道。
“本督已經說了,今夜只是睡覺,別的什么都不會發生,可阿月你若再跑,那本督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說完便從她身上下來,將人摟進懷里后輕輕將被子扯來蓋在她身上,在陸執月頭上一印:“睡吧,阿月。”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臣低頭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