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都是花兒了,不過一個米蘭,能給屋子添個亮色,便留下了。”
不過,說是前院送來的,實際則是霍擇云又不知從哪里尋來的。
這幾日他一回來,便被陸庭纏著,鮮少有機會自己尋來懷徽閣,所以時不時偷偷送點什么東西過來。
這株米蘭實在好看,陸執(zhí)月就留下了。
燕綺云聞言點了點頭,聲音有些落寞:“是啊,能給屋里添上些亮色也是好的。”
她此刻有些后悔,自己應(yīng)早點讓女兒聽話,同霍擇云和離。
可她又不忍強行將女兒給帶回去,只能順著她。
二人又說了會話,帶燕綺云里里外外將自己懷徽閣看了一圈,本想同燕綺云與弟弟侄兒們一起去萃香樓吃飯,可燕綺云沒多久便說自己困了,陸執(zhí)月也只得停下話頭,親自送她同三個小鬼頭到外面,等馬車離開,這才轉(zhuǎn)身進去。
還未用午飯,陸執(zhí)月便覺自己仿佛也有些困了,而且眩暈的厲害。
甚至有些呼吸不上來。
覺霜察覺不對,伸手將她大半個身子都依靠在自己身上:“姑娘,怎么突然困成這樣?”
昨日晚上應(yīng)是睡足了的啊!
陸執(zhí)月?lián)u頭:“我,我也不知,送走母親之后,突然便睜不開眼。”
此處還是門口,途經(jīng)不少下人。
她如今還管著家,若讓眾人見這副模樣,還不知會作何猜想。
她忙撐著眼皮,同覺霜回了懷徽閣。
睡了一覺,連午飯都未吃。
可醒來之后仍覺沒有好轉(zhuǎn),不光呼吸急促,甚至還有些心悸。
映秋察覺不對,伸手摸上她額頭,心里突然咯噔一聲:“少夫人,你身上冷不冷?”
“有一點,指尖還有些微麻。”
陸執(zhí)月晃了晃腦袋:“或許是生病了。”
映秋卻轉(zhuǎn)身對覺霜道:“從前在學士府時,有沒有少夫人用慣了的郎中?現(xiàn)在便去將那郎中帶過來,悄悄的,不要驚動任何人。”
覺霜嚇了一跳:“少夫人不是生病?”
映秋沒有說話。
陸執(zhí)月此刻雖腦子混沌,可也能聽見二人溝通。
她也勉強睜開眼睛,正想讓覺霜快去,門外守著的沐春便急匆匆推門進來:“少夫人,學士夫人讓人來給您送東西了,是個女子,可看起來不像下人,現(xiàn)在急著要見您。”
女子……
陸執(zhí)月見到了那人的一刻,忽而便瞳孔震顫:“你……你怎么會過來!”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quán)臣低頭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