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著這害人的東西做什么?”
云松齡皺眉。
陸執月輕輕喘息著躺回床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李氏同霍擇云,怕是因她想換了侯府奴仆,所以才出此下策,對她下手。
侯府奴仆之中,還不定藏著什么他們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陸執月眼皮有些撐不起來。
云松齡見狀也知這是她的藥效上來,重新將那箱子捧在懷里,便由魏嬤嬤送上了馬車。
當日夜里,懷徽閣叫了女醫過來。
次日清晨,陸執月病情再次加重,換了個女醫來。
第三日正午,人已下不來地,據說一直在高熱,安泊侯直接讓人拿著自己的腰牌去宮中請了太醫過來,可得知只是普通的風寒。
第四天清晨,李氏同霍擇云,也與陸執月一樣病倒了。
可那二人卻只是普通的風寒。
一直等到第五日下午,陸執月才有所好轉,去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心疼地將人拉到自己面前,伸手在陸執月臉上摸了摸:“可憐的孩子,病了這幾天都瘦了,如今可還難受?”
“回祖母的話,已經好多了。”
陸執月呼吸還有些不均:“不過我病著的這幾天,一直由云嘉與明華管家,聽說還不錯。”
“是啊。”說到這個老夫人眉眼間的歡喜藏都藏不住,“還是你教導得好,這兩個丫頭從來未曾接觸過管家的事,可誰能想到,你教了不過幾日,便能讓二人管的有條有理,即便將來議親,祖母也是不必擔憂的了。”
老夫人喜上眉梢,立刻讓黃嬤嬤拿了兩個地契:“這是祖母補貼給你的,田莊和鋪子各一個,辛苦你了。”
夢中,老夫人也是誰也不疼。
可唯獨一點,身為這家族的大家長,她最喜歡的,就是對家里有用的人。
陸執月唇角的梨渦若隱若現,欣喜地讓覺霜收下地契。
她知道,自己送到老夫人門口的敲門磚,成了。
這幾日的病也算沒白裝。
更何況,兩個妹妹還幫她揪出了點什么東西。
陸執月拿著兩個地契,愛不釋手的模樣,人也一直說著甜話巧話,討好著老夫人。
霍聽風便坐在下首,雖是在喝茶,可目光卻一直若有若無的打量在陸執月身上。
幾天不見小女娘是瘦了不少,原便一個巴掌就能攔住的臉頰此刻已變小變尖,看著就惹人憐愛。
今日穿的還是齊胸襦裙,只怕是因那盈盈一握已穿不了尋常齊腰。
肩膀也消瘦得嚇人,薄薄一片。
他目光中閃過一抹戾氣。
李氏同霍擇云,真是越來越欠收拾。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臣低頭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