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淚水,便再沒敢詢問她到底怎么了。
可心中對邵世明的猜測卻更多了些。
陸執月有些呼吸不上來。
夢中的恐懼、惡心與絕望爬上心頭。
看著霍聽風那關切的目光,她鼻尖一酸,第一次主動握住了他的手。
“我困了,想睡覺。”
霍聽風還有些擔心,可聞言也沒多說什么,順著她上了床,將人摟在懷里。
陸執月將頭埋在霍聽風胸口,雙手用力,勒住了他的勁腰,同以前每次他勒著自己一樣。
霍聽風有些想笑:“勒我做什么?”
“感受一下自己還活著。”
怎就沒活了。
霍聽風摸了摸她的后腦勺,低聲在她頭頂道:“別想那些,不管誰欺負了你,只要又本督在一天,就不會讓這些人得意的,放心。”
陸執月唇角弧度有些嘲諷,更多的是勉強。
欺負她的人都在夢里。
在她那個不想回憶的夢里。
得意……
她輕輕咬住下唇。
或許是因為自己改變了命運,所以讓邵世明提前進棺材?
夢里,她這個恩客,可是足足纏了她三年,幫霍擇云登上高位之后,才跌下尚書神壇。
沒想到這么快。
她聲音發悶:“抄家還是流放?”
“男子下獄,成年者斬首,女子與未成年者流放嶺南三千里。”
霍聽風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感覺方才陸執月的反應同邵世明有關。
他打算明日讓人去查查這個邵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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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后日下朝之后本督應該就去抄家了,若你想去看,本督特給你開個后門,你看如何?”
陸執月頓了頓,有些不敢相信,抬眸看他時雙眼的紅血絲已經退了大半,甚至還露出兩分希望:“可以嗎?”
“為何不可。”他將人重新按回自己懷中。
“本朝陛下之外,本督最大。”
更何況只要阿月開心,他做什么都可。
陸執月嗯了一聲,強迫自己不去回憶夢中那些可怕的事,第一次沒有抗拒霍聽風的接近,在他懷里朦朧入睡。
只可憐了霍聽風。
一夜都在猜測陸執月為何聽見邵世明這么大的反應。
又擔心她因心情緣故而睡不好,所以一夜都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
這也直導致第二日二人在飯廳相見時,霍聽風是歪著腦袋過來的。
今日清晨人倒是湊齊了。
可眾人氣氛奇怪,誰都沒先開口說話。
陸執月看著他的脖子,一雙杏眼始終落在霍聽風的位置上。
老夫人剛落座,就察覺霍聽風不對勁,瞇著眼看了一眼:“哎呦,這脖子是怎么了?”
怎歪成這樣?
尋常癱癱歪歪的身子也坐直了。
可擰的不輕啊。
霍聽風聞言,唇角仍是那混不吝的弧度:“昨夜夢見抱著美嬌娘睡覺,結果沒想到醒了之后才發現是一場空,還把脖子給扭了。”
霍均山有些奇怪:“你還能做這種夢?”
這些年給霍聽風議親,他要么發火,要么拒絕,從沒同意過,他都要以為自己大兒子喜歡男人了。
結果今日居然聽見他說這話。
霍均山迅速來了興趣:“我看你是到了歲數該娶媳婦了,同父親說說,想要個什么樣的,父親去給你尋來。”
聽見這話,陸執月迅速察覺不好。
果然便聽霍聽風道。
“若如此,那父親幫我尋個杏**眼,表面乖糯實則喜歡掐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