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將來出嫁之后不好,可如今看來,還不如沒改變,那起碼能夠證明夫家不錯。
陸長淵輕輕呼出一口氣。
陸執月一直低著頭,看似是在十分財迷地數地契,實則眼眶之中酸澀已經快要溢出來。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她母親為她計的是不能在侯府吃虧。
她父親幫忙計的,則是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將來的路,應如何能夠不吃苦。
陸執月終究沒忍住眼淚,用帕子捂住臉,似乎這樣陸長淵就看不到了。
陸長淵見狀僅是笑著說了聲傻姑娘。
等到陸執月情緒平復了一些之后,他才突然轉道:“對了,父親還有一件事要問你,那個霍聽風,你同他的關系怎么樣?”
陸執月瞬間心頭一跳。
“父親怎問起了他來,女兒同他雖都在侯府之中,可卻因他日理萬機,所以即便住在一起也不能經常碰面,已有好多日子沒見了他了。”
陸長淵聞言點了點頭。
并未注意到陸執月的心虛。
“父親想起來他,可是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不過就是想起來,這孩子昨天回去很晚,得知宴會的事,直接在侯府大發雷霆,將你夫君給打了?!?
陸執月點點頭,面上一片坦然:“他打霍擇云,同我二哥哥打霍擇云一樣再尋常不過,不算是什么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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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淵說完之后頓了頓:“還帶了兩個會武功的女子,將你婆母也給打了。”
這次陸執月愣?。骸按蛄宋移牌??”
“是。”
陸長淵雖是文人,可因這些年都在朝廷上,所以也聽見過各家各戶奇葩的事。
只是沒想到昨日竟親眼看到
親眼看到也就算了,可偏偏霍聽風好巧不巧,還非要問一句他,問這個力度夠不夠。
陸長淵雖然臉皮不薄,可也沒有這樣的。
反正當時東西都已經到手了,他趕緊同霍均山說了一聲,轉頭便離開了侯府。
陸長淵猶豫了一下:“你在侯府,也經??吹竭@種血腥的場景?”
陸執月嗯了一聲,面上有些燥熱。
“不過應該沒打得那么重。”
“是?!标戦L淵也有些干巴巴的,鮮少沒翹著胡子呵斥霍聽風行跡粗魯。
也沒有斥責霍擇云活該混賬。
著實是被昨日的場景給嚇著了。
陸執月也有點尷尬:“父親別往心里去他們霍家是武將世家,所以相處方式同咱們應該……不太一樣。”
她道:“若是父親嚇著了,那不如去醫館里,將我云姨母請過來,給您……”
“不必,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陸長淵擺擺手:“不過是覺得新鮮,所以問問你罷了。”
陸執月笑彎了一雙眼:“是?!?
剩下的話,父女二人自然也用不上多說。
陸長淵還有別的事要忙,揮了揮手,便示意陸執月離開。
陸執月端著盒子出去。
不想剛出門就看到陸庭正在書房門口緩緩踱步。
見陸執月出來,瞬間眼前一亮:“小妹,前幾日有人約我今天一起去京郊積春池邊打馬球,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東西?!?
打馬球?
陸執月聞言心中也亮了亮。
她從前雖內向,可騎馬打球卻是個好手,夢里被拘了那么久,仿佛當真很長時間沒騎過馬兒一樣,立刻點頭答應:“那你等我將東西放回去?!?
“好?!标懲ゴ饝宦暎瑤椭舆^盒,晃了晃疑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