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老夫人顯得有些無情,“若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宴會怎可能會丟那么大的人,如今只有放低姿態,旁人才不會覺得咱們侯府仗勢欺人。”
老夫人沉聲定氣:“若是不去也無妨,李氏直接領了一紙休書回娘家,以后我們侯府沒有你這個兒媳。”
“至于擇云,正好你也被陛下停職了,若在家中繼續住著,還不定能夠惹出什么亂子來,直接讓你父親將你扔到邊疆歷練幾年去。”
從前老夫人在家里不怎么管事不假,可她若是開口,向來沒有這些晚輩拒絕的余地,尤其是霍均山還十分聽話。
聞言立刻將目光放在兩個人身上。
李氏恍若晴天霹靂:“母親!”
霍擇云也不可置信:“祖母我可是您最最疼愛的孫兒啊,您怎么能夠如此心狠啊!”
兩個人叫聲凄厲。
可老婦人就像聽不見一樣。
李氏苦苦哀求:“母親,咱們就不能有個折中的辦法嗎,大不了兒媳婦再拿出來幾個鋪子,好好哄哄,讓阿月回來,兒媳真的不能去啊。”
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好不容易能嘗試一下做婆婆的感覺,可沒想到這個兒媳婦并不好拿捏,到現在還讓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李氏這個婆婆是個惡毒的。
若是再每天都去,只怕她下半輩子也不用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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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泣不成聲:“母親,就當是兒媳婦求求您了,成不成啊。”
老夫人不為所動。
霍均山也明顯有些不耐煩:“早知道會這樣還至于鬧那么一出,別哭了,大不了第一次本侯陪著你去。”
現在他兄弟不搭理他,他也正鬧心呢。
本來李氏嫁妝鋪子就沒有多少,這些年還是因他補貼了幾個,數量才慢慢的上去。
前幾次已經送出去了不少,現在還往外送干脆別活了。
李氏嗚咽地看向霍均山,沒想到這時候,他居然會站出來護著她。
雖心里暖了點,可她仍然不愿出去丟人,只低頭掩面而泣,想著應該如何拒絕。
而霍擇云也正動腦筋。
他昨天挨了兩頓打,現在身上正難受著,被老夫人給訓斥了一頓,更加難受了。
他嘆了口氣,想繼續同老夫人說說情。
卻不想老夫人抬了抬手:“黃嬤嬤,柳醉微帶來了沒有?”
黃嬤嬤聲音傳來:“回稟老夫人,這會柳姑娘就在外面等著呢。”
“讓她進來。”老夫人輕哼一聲,不知道從哪里摸了個佛珠出來,在手中輕輕地轉著。
霍擇云腦子里嗡的一聲,是的呀不可置信的抬頭:“祖母,您將醉微帶過來干什么?”
這次宴會上的事,都是他與李氏的主意,同柳醉微一點關系都沒有!
更何況柳醉微肚子里還有孩子,若是將人帶到壽安堂嚇到了,那孩子怎么辦!
霍擇云越想越急,上前一步到老夫人面前,神色青白道:“祖母,所有的錯都是孫兒的錯,這次醉微確確實實沒有參與,孫兒求求您切莫怪罪醉微!”
看底下他神色哀求,老夫人吐出一口濁氣閉上眼。
堂堂七尺男兒,竟因個妾室,落得如此一個沒出息的模樣。
他們侯府這些年的培養,當真是白瞎了!
她聲音雖輕,可透露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只說這次沒有她的事,那老身問你,若不是因為她,陸家何苦要不計手段地毀了你!”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臣低頭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