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聲。”
陸執月只說了一句話。
剩下的就算不再繼續,覺霜也明白。
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姑娘唯一的心腹了。
不管姑娘有什么打算,她都不能告訴別人去。
覺霜咬了咬嘴唇,看著陸執月的模樣,只覺得從前從沒見過姑娘這么美。
等到幾人到了侯府,由人將老夫人抬回去,霍均山便轉頭看向陸執月。
“阿月,你算是霍叔從小看大的孩子,這次的事,是咱們霍家對不住你,至于你婆母的事,若是你不愿意原諒,哪怕霍叔直接同陛下申請,將你婆母送到內獄也好,你還能回來,讓霍叔真的很意外。”
他想像從前一樣伸手摸摸自己侄女的腦袋,可突然反應過來,二人如今身份已經發生轉變,他不再是面前小女娘的叔叔,而是她的公爹。
這樣做,不合適。
陸執月搖搖頭:“父親,我有點累了,想回去睡一會,這事,等我醒了之后再說吧。”
今日折騰了大半天,所有人都水米未進。
霍均山明白,現在陸執月心里也是掙扎著的,點了點頭便讓陸執月回去休息。
李氏被抓起來了。
霍擇云陪著李氏去了大牢。
霍聽風一路上也是跟著回來的。
等到了侯府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執月只覺得,這一天下來十分頭疼,回到院子之后,簡單的洗了洗,便已到了暮色西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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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疲憊,摸了摸因為幾日未曾見到過她,而在旁邊翻肚皮爭寵的白胖和黑壯,道:“今日讓覺霜在我這守夜,睡在外間榻上,旁人明日再開始重新計算吧。”
眾人答應一聲,幫著將已經長得圓滾滾的貓狗抱了下去。
覺霜還以為陸執月要同自己說什么。
卻沒想到她吹了燈后,倒頭就睡。
夢里。
似乎是她的父母。
兩鬢斑白,坐在廳堂的椅子上,面上愁緒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她想要觸碰一下二人,可是不知道為何,她同父母之間,仿佛有一道透明的屏障一樣。
不管怎么伸手,都碰不到。
可是卻能夠聽見他們說話。
“阿月恨咱們將她送到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不愿意見,就不愿意見吧,這孩子從小就倔。”
“可是我不相信我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回如此心狠。”燕綺云皺眉,“阿淵,這只是一封信,上面雖然是咱們阿月的筆跡,可是咱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阿月寫的啊,萬一只是有人模仿阿月的筆跡……”
陸長淵嘆了口氣,眼里似乎有淚花飄過,可又不愿讓燕綺云發現自己的脆弱,只一轉頭,輕輕喘了一口氣,似乎這樣就能夠將哭腔沖淡一樣。
“不然,這孩子也不會回門的日子,讓咱們苦苦等著。”
“明日,我去問問霍均山,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陸執月一愣,難道上輩子,還有自己公爹的事情?
她有些喘不上氣,死死地盯著父母,見二人幾乎是一夜白了頭發,怕對方擔心,背對著哭泣。
而家里的人剛開始也不相信,可是看到了那封信,甚至還去侯府門口找,都是被自己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鬟巧云給打發走的。
這時候已是成親第四天,她早已經被霍擇云送到了別院接客。
而父親追問霍均山,也因為霍擇云將所有話術都想好,霍均山只能回來追問霍擇云,還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件事背后知道的,就只有李氏母子和柳醉微!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