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拉住了霍云嘉的小手:“你的意思嫂嫂都明白,今日的事,嫂嫂謝謝你,柳醉微如今已經四個多月了,胎象安穩,一般不會有什么事,她若是有已經用習慣了的郎中,那就等他要叫郎中的時候讓苗兒親自去叫,你給個腰牌就行了,別管什么事,都別輕易插手。”
霍云嘉點點頭:“我明白。”
陸執月目光悠遠了些。
柳醉微總是暗戳戳的使壞,她不明白,安安生生地生下孩子不好嗎,為何總是不自量力。
這個夫人的位置,真的就這么香?
陸執月緩緩吐出口氣,帶著霍云嘉去自己的院子里,拿出一塊腰牌給了她,又叮囑了一些尋常需防著柳醉微的,便讓她回去了。
不想當天晚上,柳醉微就讓人拿著腰牌出去了一趟。
次日又去。
甚至一連三天,都在往外跑。
不光是霍云嘉覺得不對,就連陸執月都察覺到,柳醉微似乎還有點別的什么事。
她讓沐春找人跟上。
可沐春的人剛剛出去不過半個時辰,就急匆匆的回來,說把人給跟丟了。
陸執月揚眉:“怎么會跟丟了呢?她走得也不是很快。”
“奴婢奇怪的也是這個。”
沐春道:“從前我們一直在督主手下訓練,按道理來說,身上多少都有些功夫,不會將一個普通的女子給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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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苗兒就是突然不見了的。
“再讓人去找找,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關系。”
陸執月道:“加派幾個人手去跟丟了的地方,在那一圈找一找。”
沐春答應一聲,拿著陸執月給的錢袋子便離開了。
而此時,被跟丟了的苗兒,已經心驚膽戰的坐在了一個茶樓里面。
從前都是跟著柳醉微過來,看著主子們坐在這頂上,而她是站在旁邊伺候的。
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夠坐在一個貴夫人的對面,緩緩喝茶。
看著對面女子幽怨又心急的眼神,苗兒想著柳醉微的叮囑,莞莞一笑。
“羅二少夫人也不必這樣看著奴婢,畢竟奴婢的主子,同羅二少夫人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羅二少夫人冷笑:“且不說你們家主子身份低微,只說一個妓女的丫鬟竟然也有臉坐到本夫人對面,和本夫人一起品茶?”
她皺眉看了一眼底下的茶杯:“臟。”
苗兒嘴唇蒼白了點,差點就要撐不住了。
可想起如今姑娘那可憐的模樣,她終究撐住脊背,似乎只要聲音大點,就不會心虛。
“二少夫人說話何苦還要帶著尖刺,如今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即便我們身份地位,您不也只有一條同我們合作的路。”
羅二少夫人聞言咬牙。
她本身就看不上這些下九流的,如今又被一個身份低微的丫頭給威脅了。
她咬了咬牙,看著面前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始終沒喝一口。
“到底什么事?快點說!”
苗兒從袖口中拿出一包東西,塞給了羅二少夫人。
羅二少夫人雖然覺得奇怪,可是并未拒絕,甚至還打開紙包聞了聞:“這是什么?”
“這是好東西。”
“羅二少夫人不是很介意,至今自己夫君心中還殘留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嗎?”
“這東西啊,能夠讓那女人身敗名裂。”
苗兒笑得有點危險,可若是能夠看到她桌子底下的手,就能知道,此時她已經是強弩之末。
羅二少夫人皺眉:“什么?”
苗兒用口型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