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均山搖搖頭,立刻也十分高興地,去了溫氏的院子里。
……
“督主,您怎么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從廳中出來,金錯與誅光,便看到霍聽風陰沉著臉。
霍聽風冷哼一聲,誰也沒搭理。
金錯看向誅光。
誅光想了想:“屬下方才好像聽見了一句,二爺是要去少夫人那邊了?”
果然,霍聽風腳步一頓。
“弄點事出來,別讓他去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從前身在福中不知福也就算了,如今福氣都走了,還像個吃屎的狗一樣,匆匆忙忙貼上去。
霍聽風越想越煩躁。
也不知道阿月一個弱女子,會怎么應付。
月色中天,花園里已十分蕭索,不過是一個傍晚沒有打掃,就伴著深秋的風,又將不少樹葉給吹了下來。
陸執月打了個噴嚏,人有點昏昏沉沉的。
覺霜哎呀一聲,那你拿起帕子,幫陸執月捂住嘴:“姑娘打了奴婢一臉。”
陸執月悶聲笑了起來,面頰有些微紅。
“讓沐春出去,她去了嗎?”
“去了的。”覺霜撇撇嘴,又拿了個帕子,自己擦臉,“不過,估計也只能到門口,畢竟不讓人隨便進去。”
“能有個傳話地就行了。”
陸執月拿起熏香,在臉前熏了熏。
“姑娘該不會是因為今日喝酒之后吹了風,病了吧?”
訪雪從另外一邊探頭過來,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陸執月。
繼續閱讀
“哎呀,好燙。”
“生病了?”魏嬤嬤急忙放下手頭的東西,也跟著摸了一把,“是有點熱,定是姑娘今日貪嘴喝多了酒,出汗去了外頭吹風。”
她忙道:“映秋,你快去將云郎中留下的小藥箱拿過來,給咱們姑娘將那個青瓷小瓶里,有股薄荷味的藥丸子拿來一個,那是風寒的,給姑娘吃一個。”
“知道了。”
魏嬤嬤過來,浸濕了一張帕子,在陸執月臉上緩緩擦拭著。
伸手往她后背上一摸。
果然,后背上已經潮了一層。
“姑娘快躺著,一會吃了藥丸子,就好好地睡一覺,風寒不打緊,有了云郎中的藥,明天一早就能好。”她同哄小孩似的。
旁邊幾個丫頭,也與從前在娘家時候一樣,一個兩個都圍著陸執月轉。
陸執月臉上發燙,可頭腦還有些清楚。
她笑得開心:“知道了。”
“還笑呢,若是讓咱們夫人知道,一定又勞煩您。”
陸執月哧哧地笑。
“少夫人。”
映秋拿了藥來。
“外面,外面二爺來了,說,有點事想問少夫人。”
“二爺?”
一整個屋子的人,面色都難看了起來。
這么晚了,他來干什么。
陸執月吸了吸鼻子,將那藥丸和水吃下去。
映秋低聲:“說是有關于今天的事情,想要過來問問咱們少夫人。”
“這么晚了,怎么可能單純的是為了事。”陸執月滿嘴薄荷清香,“告訴他我病了,剛吃了藥睡下,讓他有什么事,等我好了之后白天再來。”
她歪著身子,緩緩躺在床上閉了眼。
映秋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魏嬤嬤欲言又止,看著陸執月。
陸執月道:“嬤嬤看我也沒用,若讓嬤嬤去問問我母親,母親也是斷然不愿意讓我同他在一起的。”
“奴婢不是那個意思。”魏嬤嬤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