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
“你們兩個人是伺候二爺的,既然我沒讓你們每天必須過來,你們自然也不用過來,冰天雪地的,路太滑了,好好在自己房中養著,伺候好二爺才是正經事。”
陸執月笑了笑。
因為年齡小的緣故,臉頰兩邊還有些微微的嬰兒肥。
明明她比綠荷紫苓都要小,可在這二人面前,卻讓二人莫名感覺到一股威嚴。
“我這邊,不用每天都過來,初一十五過來就行。”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兩人自然也不好厚著臉皮繼續賴在這兒。
她們答應一聲,連斗篷都沒來得及脫下去,便轉了個彎兒又回去了。
“那兩個人來給姑娘請安,是天經地義的事,姑娘為何不讓他們兩個過來?”
陸執月想了想,搖搖頭:“你且看著就行了,兩個人之間總有一個是不消停的。”
沐春皺了皺眉,在旁邊幫著磨墨。
因為力氣太大的緣故總是掌握不好力度,有細小的墨汁蹦出來。
她只能耐著性子,將硯臺捧在手里,為了防止迸到陸執月,一點一點地磨。
果然,不出一炷香的時辰,覺霜就又進來了:“姑娘,那個紫苓來了。”
陸執月揚了揚眉,轉頭看向沐春。
沐春瞪大了眼。
陸執月微微一笑道:“可說了做什么?”
“沒有,奴婢倒是問來著,可她無論怎么都不說,只說有些事不到姑娘面前,說不清楚。”
“看吧,果然已經有一個心思不干凈的了。”
她放下筆,也揮手示意沐春停下,準備看看這個紫苓究竟是何打算。
沐春聽見真的有人來,雙眼放亮地盯著自家少夫人。
平日里魏嬤嬤就說她實在太實在,一點心眼也沒有。
身邊就有一個如此聰明的例子在這兒,她自然要好好學學。
不出片刻,紫苓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看這模樣,應該是根本就沒有回霍擇云的院子,在外頭轉了一圈之后又回來了。
見到陸執月之后,二話不說,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給陸執月磕了好幾個頭道。
“求求少夫人憐惜,救救奴婢吧!”
她很聰明,知道在當家夫人面前,應該稱自己為奴婢,而不是妾身。
若當家夫人是個善妒的,只怕聽見那聲妾身的時候,就已經怒了。
陸執月含笑看著她:“紫苓,本夫人不怕有人爭寵,畢竟本夫人也不屑于那些,可你要知道本夫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揣著明白裝糊涂,在我面前耍心思。”
她雖聲音溫軟,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紫苓莫名其妙的后背僵硬。
她忙道:“不,不,紫苓只想要專心侍奉公子和夫人,沒有想要耍心思的意思。”
她低聲道:“夫人應該知道的,奴婢同綠荷,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侍奉公子,沒想到到了如今又一起成了公子的通房,只是,綠荷并不像是看上去那么單純。”
她眼底透出點淚花,聲音無比可憐。
“奴婢實在是不想繼續在她這兒受委屈了,還請少夫人垂憐。”
說完之后,又重重地一個頭磕了下去。
陸執月饒有興致:“哦?”
“你的意思是說,府中傳聞你和綠荷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都是假的?”
“也不算是……”
紫苓目光有些糾結,緩緩道:“只不過是,綠盒的性格略微強勢一些,只是奴婢如今有些受不了罷了。”
“所以呢?”陸執月沒有心情給她們兩個斷案子,只想看看,紫苓想如何解決。
紫苓聞言,眼底綻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