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小丫鬟答應一聲,忙退下去,將屋子里讓給二人。
紫苓如今滿臉淚痕,還沒來得及擦拭,傻愣愣地看著已經進門了的霍擇云。
“二爺,您……”
她說著,就要下床。
霍擇云一把將人給按住:“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別行禮了,我是來尋你道歉的,躺著吧。”
紫苓刷的一下羞紅了臉:“不,不,二爺不用跟我道歉,二爺的心思我都明白的。”
霍擇云抿了抿嘴,將人的手拉住:“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也知道我尋常從來不亂生氣,今日是因為那人實在太過分了,你的脖子還疼不疼?”
“不疼了。”
紫苓這會兒脖子上還有很重的一條紅印子。
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霍擇云來親自同他道歉的甜蜜呀。
她低聲道:“二爺不用掛懷奴婢真沒事,只要二爺能開心,奴婢怎么都行。”
這句話讓霍擇云心里一暖,又尋回了當初,剛和柳醉微在一起時候的感覺。
他坐在旁邊,沖紫苓伸手。
紫苓激動得身上發熱,忙拉著他,坐在了他身上。
“二爺……”
“你不用怕我。”霍擇云道,“咱們三個本來就應該是最熟悉的人才對。”
小時候他不懂,多是將這兩個丫鬟當成身邊的玩伴,平日里伺候也不需要她們過來。
如今稀里糊涂地收了房,自然多了一些從前沒有過的曖昧感覺。
更何況在陸執月和柳醉微那邊感受不到的,如今都在紫苓這邊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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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小意,面紅心跳。
從前柳醉微還會對他如此,可到了現在,就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怨懟。
他心頭一熱,抱著人在懷里,不說話了。
雖然屋子里氣氛安靜,一時半會兒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可是紫苓的心卻從來沒有這般恬靜過。
她一雙小手輕輕在霍擇云后背上摩挲著。
霍擇云心里也一直惦念著柳醉微。
自從禁足之后,自己好像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去看過她了。
也不知這會她一個人挺著肚子,怎么樣了。
二人各懷心思。
只是他卻不知,原本還想打聽,是誰在他面前說了什么的陸執月,在得知了他這邊的事情,立刻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我還當是怎么回事呢?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蠢人做的好事。”
訪雪冷笑一聲:“就算不將二爺那邊的人叫過來,我似乎也能想到。”
“肯定是他往自己身上又多說了什么好話,借著您或者老夫人的話說出來的,然后讓二爺誤以為你對二爺印象不錯,沒想到本想借著這個方法爭寵,結果卻捅了馬蜂窩!”
她憤憤不已:“分明只是一個前兩日剛成了通房丫頭的姑娘,怎么就這么多心思呢?”
“心思多少和成什么又沒關系,看你這話講得。”
覺霜道:“不,本來就是從小伺候二爺的人嘛,你看她同綠荷爭寵也就算了,更何況是想同咱們姑娘使點心思呢。”
“不過除了二爺,這次的事目前還沒有惡心到咱們身上來。”她轉頭看向在那邊專心畫畫的陸執月,道,“姑娘啊,咱們用不用警告警告她?”
如果一直縱容著,遲早會蹬鼻子上臉。
陸執月將月荷圖上的月亮添了一抹亮色,旋即放下毛筆,緩緩道:“這種人你若是警告了,她只怕會以為真的給咱們造成威脅。”
“你們也不想想,她到霍擇云面前說這些是想要爭寵的。”
眾人沉默一陣。
也是,若真的那么